拿着安顺候的名帖连夜出城,赶往江东门,将琼州来的军医官都请来了……
今个儿又会请诸医馆杏林高手,左家奴仆亦有出来倒药渣。奴才派人检查过了,都是去风寒退热之药,想来是病情反复,不知外面闹腾。”
“所以?”
朱慈眯眼,“你觉靖国公此刻入宫面见是何事?”
“奴,奴婢无才学,脑又笨,猜,猜不出。陛下恕罪……”
“那就见一见吧。”
朱慈阴沉着脸,道:“也不能寒了功臣的心。”
须臾片刻,左大友便进了乾清宫。
还未等朱慈开口,左大友便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哭道:“陛下,陛下,救救弗儿,救救弗儿吧!”
朱慈心里咯噔了下,见左大友这模样,忽然心思恍惚了下,心底涌起一种不好的感觉来。
“爱卿快起来说话!”
他忙下得玉阶,亲自走到左大友跟前,想将人搀扶起来。
哪里晓得左大友却是不肯起来,脑袋直摇,哭得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陛下,弗儿反复高热,便是请了军医官,打了吊针依是高烧反复,那些军医官可都是弗儿与道长亲自培养的军医官,有化腐朽为神奇之能。
可如今,可如今,他们面对着弗儿的病情也是束手无策。那些军医官说是弗儿多年操劳,吃饭作息不规律,身体本就亏损厉害,如今受了风寒,难抵疾病侵袭,故高热不退,有转肺炎的可能。”
“肺炎?”
朱慈一脸诧异,“这风寒怎会导致肺痨?”
“陛下,肺炎与肺痨不同。臣听那些军医说,肺痨是一种什么病菌造成的。就是我们人看不见的小虫子,具体是什么,臣也说不清楚。陛下啊,求您救救弗儿吧!臣,臣就这一个女儿啊!”
左大友说着又大哭了起来,“臣这是杀戮太重,将报应都落到了弗儿身上啊!陛下,陛下啊!臣就这一个女儿,还是三十多岁才有的这么一个宝贝乖乖儿!
从小到大,臣是捧在手心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是臣太骄纵了她,让她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您。但,但……但臣说句斗胆的话,弗,弗儿一直将您当兄长看,您往日又多宠她,故,故才敢这般放肆,她,她真得不是有心的啊!还请陛下恕罪,莫要让阎王爷收了她去啊!”
左大友哭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的话又是如此真情实意,让在场的人都红了眼。
想想……
镇国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