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床上,她喊了江织的名字,之后她就被拴上了脚链,彻底成了他的奴隶。
许泊之摸摸她的脸:“乖。”
同一时间——
“乖。”
江织在哄周徐纺:“把手抬起来。”
她坐在马桶上,脸颊通红:“不要。”手紧紧勒住他脖子,就是不肯放手,撒着娇说,“我不洗!”
她吃鸡蛋了。
下午,江织不在家,她叫外卖,要了两个冰激凌,虽然备注了不要鸡蛋,但卖家似乎没有重视,还是加了鸡蛋。
周徐纺一口气吃了两个,彻底醉了,江织回来就看见她在屋里飘来飘去,一会儿蹦起来摸顶上的吊灯,一会儿蹿到桌子学驴打滚。
江织还不容易才把她哄来浴室,要给她洗漱,她刷完牙,就不肯洗了,江织没办法:“好,不洗。”
她继续勒着他脖子,像条蛇一样在他怀里扭:“你不能嫌我脏。”
江织扶住她的腰:“不嫌。”
她满意了,开始唱歌。
摇头晃脑地唱了一会儿,她渴了,开了马桶冲水的地方非要钻进去。
江织赶紧抱住她。
她扭啊扭,抬头,指洗手池给他看:“那里。”
可爱爆了的小东西。
江织亲她:“那里怎么了?”
她踮脚,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除夕那天晚上,就是在那上面。”她害羞地抿着嘴笑,“我可舒服可舒服了。”
江织:“……”
这小姑娘,跟着他学坏了。
她推开他,歪歪扭扭地走过去,把门关上,然后爬上洗手池,瞪着两条细细的腿:“江织~”
这姑娘,要他命啊。
江织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
次日,周徐纺十点才醒,睁开眼就找江织。
“江织。”
她一摸,枕边没人,爬起来,扒拉扒拉头发,喊:“江织。”
江织不在房里,在书房跟乔南楚打电话。
“你家老太太在查JC。”
江织料到了:“让她查,查不到就算了,查到了,我就做点什么。”
乔南楚不提任何意见,就问了句:“你真要跟她撕破脸?”怎么说,也是至亲。
江织不置可否:“南楚,是她。”
乔南楚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我以前那个半死不活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