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弄的。”这件事,除了周徐纺,他只告诉了乔南楚。
乔南楚听完沉默了挺久,然后别扭地说了句平时从来不会说的恶心话:“除了我女朋友,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觉得他没人疼,安慰他呢。
江织听得浑身不自在:“肉麻死了。”两个大男人!
“的确。”乔南楚,“挂了。”
江织扯扯嘴,笑了笑,回头看见一脸没睡醒的周徐纺,他从沙发上拿了件外套给她套上:“怎么不再睡会儿?”
周徐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渴了。”
江织去给她倒水。
她喝了一杯,吧唧嘴。
“还要吗?”
“要。”
江织再给她兑了一杯温水,喂她喝:“还发烧吗?”
周徐纺摇头:“早就不烧了。”
江织摸摸她的额头,冰冰凉凉的,的确不烧了。
周徐纺把脸埋在杯子里,小声地说:“你昨天没戴那个。”
“嗯。”江织给她顺了顺乱翘的头发,“你烧得特别厉害。”
容易被他弄发烧的周徐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