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付炸鸡的钱给了司机,并报了一个地址。
半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她上八楼,按了门铃,半天没人理,就拍门了:“有人吗?”
“有人没!”
咔哒——
门开了,是一个黑人女人开的门。
骆颖和瞧了瞧这人:“你谁啊?”
对方不说话,看了她一眼,关门。
骆颖和立马用脚卡住门,不让关上,她说:“我找骆青和。”
对方还是不说话,用脚尖挤开她的脚,她赶紧伸手扒住墙,冲里面大喊:“堂姐,堂姐!”
随后,她听见了金属铁链摩擦的声音。
“堂——”
叫声戛然而止,骆颖和瞠目结舌了。
屋子里,骆青和从房间里出来了,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她双脚戴着脚链,目光无神地看着门口。
“咣!”
黑人女人把骆颖和挤出去,并关上了门,操着蹩脚的中文说:“滚。”
囚禁pla?
靠!骆颖和打了寒颤,拔腿就走了,刚下楼梯,撞到一堵肉墙。
“颖和。”
骆颖和抬头就看见一只眼白很多的假眼睛,被吓了一跳,结巴哆嗦了:“堂堂堂姐夫。”
许泊之西装革履,穿得人模人样:“来看青和吗?”
骆颖和点头,又猛摇头,身子往外缩:“我妈中风了,我得赶回去,改天再来看她。”说完她就跑。
许泊之在原地:“慢走。”
前头,骆颖和跑出公寓,回头就骂了一句:“死变态啊。”
许泊之上了楼,屋里两个看守的黑人女人见他回来,都各自回了房间。
公寓里开了空调,温度很高,骆青和赤身躶体地坐在沙发上,脚上的脚链是从主卧里拉出来的,只可以在屋里走动,却靠近不了大门。
许泊之坐过去,手放在她身上:“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她眼神呆滞:“没做什么?”
他手移到她腹上,下巴靠着她耳边,温柔地问:“宝宝有没有闹你?”
“没有。”
她腿并拢,手攥着。
许泊之放开她,去房里拿了医药箱出来,蹲在她面前,轻柔地给她被脚链擦伤的脚踝上药,他抬头,假眼的眼珠歪在另一边:“以后还跑不跑了?”
骆青和木讷地回答:“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