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骑上快马,向县里禀报去了。
济南府酒楼
二楼雅间,几个书生相对而坐,吃着酒,叙着话,正是徐行和黄桢、乔年、顾同等人,乡试终于落下帷幕,一时也没散,就聚在一起吃酒。
“徐兄觉得如何?”黄桢笑了笑,问道。
徐行抿了一口酒,微微笑道:“应该能中吧,倒是黄兄满面春风,想来是十拿九稳了吧。”
“哎,也不敢说稳操胜券,只是这一科的试题,确是比以往顺手了许多。”黄桢解释说道。
徐行道:“那乔兄和顾兄呢?”
乔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最近乔某发现,或许不宜此道。”
顾同劝说道:“大年何出丧气之言,若是这科不利,来年再考就是。”
“乔兄这是做的不顺当?”黄桢关切问道。
乔年摇头道:“那倒不是,文为心声,在下实难欺心去写那些……”
正说着,突觉袖子被人扯了扯,转眸看去,只见顾同以目制止,自知失言,拿起酒杯,摇头一笑道:“不提也罢。”
徐行正色说道:“乔兄淡泊名利,也不是什么羞于启齿之事,顾兄大可不必如此。”
顾同尴尬地笑了笑,连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