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第二十三房小妾了。”孟浩天笑道。
眼前少女容貌虽称不上绝色,但这股柔柔弱弱的气韵,每一次见,总是能激发出他的暴虐欲望,恨不得按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蔡子经见得这一幕,无奈叹了一口气,似是不忍,闭上眼眸,竟转身挑帘走进了里屋。
见兄长摇头离去,蔡池碧心头愤怒之余,越发慌乱,不过待想起临别之时,那徐家公子托连城夫人所赠之物,不由定了定神,抬起惶急的苍白玉容,畏惧地看向作饿虎扑食而来的孟浩天,举起的粉拳,五指倏然张开,颤声说道:“恶少,你休要猖狂!”
“呦,小美人这嗔怒……”孟浩天似乎来了兴致,停下步子,正要调笑几句,突然觉得胯下一凉,一股铭刻骨髓的疼痛传来,可心底深处怎么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解脱”?
“啊……”
只见身下一团血肉模糊,竟被蔡池碧掌心发出的一道剑气,斩断了是非根。
“这……”蔡池碧心神剧震,看着自己掌心空无化作点点灰烬的符纸,呆若木鸡。
孟浩天整个身体弯曲成了虾米,面容因为疼痛而扭曲,冷汗顺着脸颊向下流,在疼昏之前,口中虚弱叫道,“贱人,我……要杀了你!”
蔡池碧面色微变,顾不得多看孟浩天一眼,自袖中拿出最后一道黄符,轻轻念了一句道。
黄符化作一道黄色灵光,笼罩住少女周身三丈,不过片刻,传送至渭水渡口。
“哎……姑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老艄公正在岸边喝着酒,突然听到一阵“蹬蹬”的慌乱脚步声,连忙揉了揉眼睛问道。
眼前少女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之前,在渡口的大柳树下捏着一角黄纸符,念念有词,奇怪的是,那纸符竟无火自燃。
蔡池碧脸色苍白,稳了稳心绪,柔声说道:“老丈,快些开船,原路返回济南。”
“好咧。”老艄公也没细问,解开缆绳,撑起竹篙,在荡起的圈圈涟漪中,向远处划去。
蔡池碧站在舟头,看着远处的渭南县城,以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兄长对我不闻不问,这家乡于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倒不如去投奔三婶和连城姐姐。”
在蔡池碧离去一个时辰后,渡口前黑压压地来了一队黑衣红帽的公差,为首一个中年黑脸公人,捉刀而立,看着杳杳无人的水面,脸色阴沉,吩咐道:“嫌犯蔡池碧已潜逃在外,速去禀告县尊大人,发下海捕文书。”
身后一个公差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