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皮流氓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混不吝,时常来收个保护费什么的,当然,也有商家不愿意给,这些地皮流氓倒也不敢在县令的眼皮子底下玩太狠,而是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恶心人,恶心到商家不得不主动掏这个保护费以保平安。
秦澈淡漠看了一眼眼前的几个地皮流氓,漫不经心道:“那是从前,从今儿开始你们买东西就得付钱了。”
地皮流氓几个哄堂大笑,俨然秦澈在说什么笑话似的。
客栈隔壁的绣坊老板小声的提醒道:“他们……”
地皮流氓正准备离开,余叔不动声色的挡在地皮流氓的前面。
一个地皮流氓要走,余叔用手抓住地皮流氓的手腕。
表面看起来,余叔似乎没有怎么用力,但实际上,地皮流氓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余叔给捏碎了似的。
“你……”地皮流氓冷声道:“你放手!”
余叔压低嗓音,沉沉道:“一个铜板一张饼!”
余叔这副模样,大有地皮流氓不付钱,他就敢直接捏碎地皮流氓手腕的架势。
地皮流氓等人审时度日,连忙掏了铜板,付了饼钱。
铜板扔进清脆作响,地皮流氓咬着手里香喷喷的豆浆饼,慢悠悠地走远了。
余叔不动声色的离开人群,倒是隔壁绣坊和书铺的老板都好心的提醒着谢明珠和秦澈小夫妻俩。
“他们这些人是出了名的地皮流氓,你们最近小心点。”
“就是,别在你们客栈放点什么东西,到时候栽赃你们。”
谢明珠也不是傻白甜,她自然明白街坊邻居这话是什么意思,便笑着道:“谢谢你们的提醒,我们会小心的。”
谢明瑜将黄豆磨完后,谢蕴礼又没给谢明瑜休息的时间。
他刚去了书铺老板,领了一些书,趁着谢明瑜还在县城客栈,直接递给谢明瑜。
“去屋里抄书,今天之类抄完,明天就回谢家村。”
谢蕴礼积威尚在,谢明瑜也不敢违抗,只得抱着回到房间,对着临江的窗户前抄书。
磨好的生豆浆过滤后,加点咸肉以及小葱什么的,做成豆渣饼。
待最后一锅豆腐做好,谢明珠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取出雪白的豆浆。
“姑娘……”
有人正准备发问,赵氏连忙道:“我闺女嫁人啦,女婿姓秦,你们叫她秦家娘子吧!”
谢明珠嘴角一抽,不禁心酸至极的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