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坐在一旁,默默不曾发表任何意见的秦澈,轻启薄唇,宛如表白道:“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赵氏见秦澈这般以自己闺女为重,不由的眉开眼笑道:“明珠,秦澈是个好孩子,你可别欺负他。”
要把秦澈欺负跑了,她去哪里找到秦澈这么听女儿的女婿?
谢知棋还是个孩子,听不懂大人们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吃着好吃的。
谢蕴礼和谢明瑜父子二人也下了楼,赵氏看见谢明瑜脸上的手指印,却也当作没有看见似的,别开了眼。
“爹、二哥,吃早饭。”
谢蕴礼和谢明瑜默默地吃完早饭后,赵氏将夏满杏的东西递给谢明瑜。
“这是夏满杏的东西,你拿给她,你顺便问问聘礼上的那只银手镯和银钗去了哪里?”
赵氏说着觉得自己的语气,略有一些生硬,又挤出一个笑道:“你带上二丫,好好给二丫讲讲她的亲生母亲为何会这样。”
赵氏和谢蕴礼自是不可能去送夏满杏的。
谢明瑜默默地点头。
他早早的吃了几口,就牵着谢知棋出了门。
谢明珠担忧谢明瑜心思全在夏满杏的身上,忘了身边还有谢知棋,便对着秦澈道:“秦澈,我们先去把告示贴好。”
“好。”
谢明珠和秦澈一人拿着告示,一人拿着余婶打好的浆子出了客栈。
赵氏这才对着谢蕴礼道:“这间客栈,如今是秦澈了,当家的,我总觉得秦澈这孩子,不一般。”
老道长当初给她们提过一嘴秦澈的身世,就挺孤苦伶仃的。
他们夫妻对秦澈也没有别的要求,对自己闺女好就成。
他们夫妻俩原本还以为秦澈和谢明珠成亲后,两人的日子会越来越艰难,殊不知,秦澈好似比她们预想中要好许多。
当时结亲,赵氏也没想着秦澈家那边能给秦澈多大的助力,只想着秦澈能把自己的闺女救活就行。
如今看来,她的闺女就挺有福气的。
余叔和余婶留在客栈打理客栈,考虑到一会儿谢明珠要做豆腐,余叔还特意劈了一些柴放有灶前。
余婶则是拧了一桶水,仔细的将石磨里里外外给洗得干干净净。
谢明珠和秦澈两人来到县衙外面的告示墙前,秦澈涂抹了一些浆子,将告示贴在告示墙上。
“这是什么?”
“做豆腐?”
“豆腐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