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又相似一笑。
宋清阿问道:“陆抗到底对戴雨农做了什么?”
燕青耸了耸肩:“什么也没做只是说了几句话,应该是类似叩心局这种,不过说来陆抗那小子也是真厉害,要不是戴雨农神情变幻古怪,我还真没看出来戴雨农有什么不对劲。”
“叩心局?戴雨农能有什么心局?”宋清阿一头雾水。
刚才她瞧着戴雨农也不像有什么心境变化或者心境起伏的变化,顶多就是情绪不定,略有起伏。
燕青摇了摇头,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
燕青与宋清阿之所以互相待见,除了宋清阿那位老祖宗与燕青积攒下来的情分外,更是两人剑道大抵还是相差无几,互相看的顺眼,脾气相投,秉性相似,都是那种能动手就不废话的人。
对于这类玩弄心机手段的法子还真是不怎么了解。
所以宋清阿就深的燕青喜欢,不像其它那些后生,面对她跟见了鬼似的,压力山大。
再说了他身段也不算臃肿,苗条的很哪里像山了?
宋清阿有燕青陪着。
老村长又田舒厚陪着。
老村长叹了口气,吐出浓浓的一团烟雾,有些自责:“终究还是小看他了。”
田舒厚腰杆挺地笔直,双手握拳,愤懑不已:“就不该让戴雨农掺和这件事!”
老村长斜瞥了他一眼淡然道:“让你家田翼来啊?”
田舒厚欲言又止。
第一抹曙光照射在招摇山,于是整座招摇山就暗了下来。
从陆抗堂而皇之离开钓台天下之后,有许多人想与人言却不知如何与人言。
衣冠冢旁有一颗戴雨农年幼时亲自栽种的迷毂树,如今也只是比戴雨农高出一个脑袋而已,但枝叶比较其它野生的迷毂树要整齐许多,显然在树苗的时候被精心打理过,迷毂树在这座衣冠冢的左边,右边则是一颗桂树,同迷毂树一样曾经也被精心打理过。
戴雨农在这坟前跪了许久,没带纸钱并摘了一些迷毂花堆在墓碑前。
他对着墓碑一句话没有说,就这么跪到了旭日东升。
精神有些萎靡,最后还是游延济无意间寻到了这里发现了他。
游延济放好竹篓,难得露出一副长辈和过来人的模样。
“掌柜的还是节哀,人生总归一死,不过快慢。即便心中那些能与人言者不过二三事的心事多于百万,也应当砥砺前行。修士可不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