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侯爷,平稳了声音解释道:“桂姨娘用巫蛊害我,我怎么应对又怎么对待桂姨娘,父亲是看在眼中了呢。
当时她赌咒发誓说谁冤枉了人就去死,我若真要和她计较,当初咬死了不放她又岂能只得一个幽禁的结果?
即便松了口,假如我真要计较,就凭着桂姨娘好脸面,难道还找不出刺激她以死谢罪的话?
她若当时就被我逼死了,父亲你便是在一旁看着难道又能治我罪?巫蛊是个什么东西,她又都诅咒了谁?这事情闹起来,全家都得不到好,我为自己讨公道,为府上讨公道,难道还要受罚?”
说到这里,萧婉容由来又是一阵伤心,觉得自己当时退到那种程度却引来侯爷这样的怀疑实在委屈,才消停下来的眼泪就又流了出来。
“女儿便当真是个恶毒的,却为什么要放着那么大好的机会不用,偏要等事后又栽赃桂姨娘用魇胜之术?事成了我没得到额外的好处,还多花了一番力气;事败了却要连自己并亲近的人都搭进去,女得有多傻才会这样行事?”
侯爷沉默着看了萧婉容半晌,而后阴沉着的脸终于松动了下来,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而后指着对面的椅子让萧婉容坐下:“是父亲思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父亲……”
毕竟是长处高位的侯爷,便是明白自己说话做事欠妥当伤了人,要直言自己的过失并道歉,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他说到一半,面皮就是一阵臊红,后面的话自然也说不出来。
萧婉容等了半晌,知道让侯爷再说什么贴心的也不可能,便收了泪宽容体贴的道:“短短时间遇到两次巫术,被诅咒的还都是自己,任是谁都得伤心。尤其这事还不明不白,谁都有嫌疑,父亲怀疑我也很正常。
况且你能将对我的怀疑问出来,便已经算是对女儿的宽厚,女儿知道好歹,能理解了父亲的苦心。”
侯爷心里一暖,更觉得这个女儿窝心。于是心里有话也就更不瞒她了:“府上风气不正,内宅争斗用的手段也越来越狠毒卑劣。这事总归要查个水落石出,对行事的更要严惩。”
说话的时候,侯爷的眼神没有离开萧婉容身上半分,见她犹自不慌还深以为然,又多信了她没有栽赃桂姨娘两分,心中有了计较,于是又敛眉试探道:“在这件事中,你还起了什么作用,最好一次朝我坦白了,只要不严重我都能饶你。”
他顿了顿,看萧婉容依旧端正平稳,表情上也没有丝毫破绽才又加重了语气接着道:“可若你今天瞒我,最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