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查了出来。我便当真要寒心,也再不敢倚重你半分。”
岂止是不会再倚重她,真有那时候,只怕她能留下条小命都是好的。
既然要查,要好好查,那这事就没有分明不了的。最后侯爷发不发作出来没人知道,可想要瞒一家之主也是不可能。
何况这是侯爷在给她机会,只要她现在说的和最后侯爷查不出来的没有差别,那侯爷对她的信任便会是府中之最。
萧婉容原本就没有参与栽赃,没什么好怕,于是清浅一笑,缓缓的道:“这事还要从父亲让我管家开始说起,还请父亲别嫌不耐烦,耐心听我细细说来。”
侯爷点了头。
萧婉容便去茶台边洗了手,然后拿出钧窑粉彩绿地的茶具用水烫了,慢慢的在炉子上烹起茶来。
她手上动作娴熟,嘴上也没有停从学管家当天的海参事件说起,到设计萧敬芝让她喝了羊胎盘汤水为止,详细道来,不增一分也不减一分,更没带半点个人感情。
事情说完的时候,茶也烹好了,她使了一招韩信点兵将茶汤分进青玉小善盅里恭敬的递给侯爷,而后才悠悠的道:“婉容便是因着这事生了气,想要破坏桂姨娘和大夫人的联手,这才将紫河车的事情告诉了二姐,并说了几句桂姨娘也不是再见不到父亲的话。”
她见侯爷接过茶水喝了,脸上也没有明显的不悦,这才将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接着道:“后来听说大夫人去探望桂姨娘了,还言语暗示要在父亲面前求情并尽快促成父亲和她的相见。
据说桂姨娘当初不但没推辞,反而高兴的应了,大夫人走的时候,大姐姐好像还送了厚礼。
过了没到几天,母亲那里便丢了东西,然后就遇到了昨晚上的事情。”
事情说完,萧婉容也不发表看法,只端了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觉得茶香味甘,头一次给侯爷烹茶,还算没有出丑。
侯爷却摩挲着茶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好半晌才转头认真的看向萧婉容缓慢而坚定的道:“这事,你来查。高调的查,轰轰烈烈的查,最近这段时间务必要弄得人心惶惶,我倒要看看,这府上还能出些什么幺蛾子。”
萧婉容正拎了紫砂小壶准备给侯爷添茶,闻言不由一惊茶水就溅了出来,一边感动于侯爷对她的信任,一边又迟疑起来:“我本身也又不小的嫌疑,父亲信我却不是大家都信我。让我来查,只怕众人不服。”
侯爷就伸手从萧婉容手里接过茶壶,而后为自己满了一杯之后又帮萧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