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不追究韩宜年的错处,引贼出手毁了他三艘船,银两已经让人送到他韩府了,你的功算他一份,本王回京之后也不会牵连到韩家,你可以放心。”
这些都是江驰禹的退让,他抹去了奏呈中有关韩家的一切,此次玄铁案彻底将韩府摘了出去,都是看在容歌的面子上。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拉扯了半天,容歌终于重新称好了药,重重朝江驰禹扔了过去,说:“谢王爷处处为我着想,我三生有幸,只是韩家的事我做不了主,王爷不应该让我放心,而是要让我三叔放心,你跟他说吧。”
韩宜年有求江驰禹,容歌顺口帮他挣个机会。
“还有,遇到难事记得去找史鸿云,他会往京里来信。”江驰禹稳稳的接住扔过来的药,笑了笑。
他婆婆妈妈的叮嘱着,生怕容歌遇到困难自己扛了。
容歌被江驰禹过头的“好”压的喘不过气来,随口应和着,“我能遇到什么难事,王爷是该早日回汴京的,那才是你大展宏图的起点。”
也将是我的起点……
是我俩共同的起点……
两人同时在心里默想。
江驰禹捧着药,似乎才想到起来,挑着眉眼道:“你还没说给本王这药治什么隐疾的呢,本王能稀里糊涂的吃么。”
容歌幽幽道:“亏虚之症。”
江驰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