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住了心底逐渐脱缰的疯狂,对容歌的话一点都不在意,“哦”了一声,道:“那怎么办呢?”
容歌看着江驰禹的眸,里面分明沉了一汪潭,却波浪似的包裹着她,困的容歌软硬都施展不开。
“等着,我去拿药”,容歌转身就想跑。
韩舟已经将药渣都清理干净了,他凑近容歌,忙活着手底的活,低声说:“渊王身上的病是拖出来的,我上次跟他说过,风邪之症倒是好了不少。”
“谁想到他这么虚”,容歌皱着眉道:“日日处理国政也不见得会劳累成疾,他倒好,把自己拖成个病唠。”
“爷爷快醒了,我得赶紧回去了”,韩舟转身拉开药屉,给江驰禹加了两味补药,说:“你用药太轻了,王爷体格没那么娇弱,药可以用重一点。”
容歌又抓了一把,烦躁道:“毒死他得了。”
韩舟扯了扯袖筒,他见到江驰禹就慌,对容歌道:“那我走了,你一个行吗?”
“你去吧,我能行。”
是刘卢山把韩舟带过来的,自然还得他送回去。
铺子里一空,紫芸就跑过去将门轻掩上了,已经过了下午,再来几个病人她都遭不住,门一关紫芸就躲没了。
泽也苦兮兮的闻了半天药,胃里直捣鼓,同江驰禹应了声便生无可恋的去外面透气了。
江驰禹看着容歌抓药,也不怕她下毒,被她聒噪的模样惹笑了,走到一边说:“本王已经往京里递了折,等收到回信差不多就要走了。”
容歌手腕僵了一下,在“毒死”江驰禹和“给他个机会”的选择中矛盾了会,又认命般的把刚才抓进去的药一个个挑了出来……忘了称剂量,药效不对了。
两人隔着一个药柜,江驰禹手肘搭在边缘,看着容歌挑拣,继续道:“等回了京,就不到河州来了。”
爱来不来,容歌装作没听到,一字一句道:“早晚各一剂,温水煎服。”
“怎么,还生气呢?”江驰禹说:“上次二小姐以为本王戏耍你,其实没有,本王承认同二小姐交心太多,让二小姐起了疑心,那也仅仅是因为欣赏,若是因本王这份欣赏用错了地方,还请二小姐见谅。”
容歌说:“泽侍卫熬了一下午的药,想必手艺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王爷让他给你熬。”
“我离开之前,会留下人在这边,你有事可以找他们,不好处理的就去找史鸿云,他会帮你”,江驰禹注视着容歌,缓声:“韩家的事我也料理好了,本王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