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的身子渐渐好起来,韩府的日子也重新步入正轨,韩宜年也去见了江驰禹,他本着脸皮擦地的耐心同江驰禹周璇了好一番,才讨了个折中的补偿。
江驰禹不允许韩宜年在汴京的生意乱造他的势,却接受了韩宜年开在汴京铺子里的第一批货卖给渊王府,一年之内的生意可以同渊王府多有往来,绸缎布匹的质量一定要最好的,但价格要比别处低三成。
韩宜年在容歌跟前骂了两天的「黑心鬼」,可又不得不承认他虽然亏些钱,可好处却得了不少。
初在汴京开起的铺子便承包了渊王府的买卖,名声很快便能扬出去,一年时间,足够助韩宜年在汴京站稳脚跟。
容歌彻底让自己忙了起来,她每日都要去药铺待一会,瞧病人,整理病册,江驰禹日日都来,每天不是头疼脑热,就是腿脚不便,容歌被他扰的烦,夜里做梦都是江驰禹的脸。
气的她半夜起来锤被褥,可又拿江驰禹一点办法都没有,躲也躲不了,终于等来了时言上任北镇抚使的消息,他已然在锦衣卫中立了威风。
十月初容祯去西郊猎场围猎,伴在君侧的也是时言,他箭法超群,赢得一片赏识,满朝文武这才想起来,时言一开始本就不属于公主殿。
他重新肃清了北镇抚司,提拔了不少新人做心腹,时良策也敞开了府门,旧友纷纷来拜,一时间时言成了朝中新贵。
江驰禹看着从京里来的信,沉声:「时良策为何突然同朝中文人走动起来?他在帮时言。」
泽也立在身侧,说:「时言防我们防的紧,他在锦衣卫办任何事都用自己人,之前同他有隔阂的让他七日内降,各个都有确凿的罪证,手段可谓狠准毒辣,招招见血,我们已经挡不住他了。」
「让元霖别轻举妄动」,江驰禹细细看过京里的大小事,冷道:「时言现在的矛头还搅在锦衣卫内部,等他转锋就要刺本王眉心骨了,让元霖把人先撤了,从外围兜着查,别被时言套进去了。」
「我已经提醒过元霖了,就怕他中招」,泽也恨不得马上飞回京,忧声:「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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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王爷即刻动身,只有王爷回去了,时言才能有所顾忌,不敢对王府下手。」
江驰禹冷哼:「他现在也不敢。」
「王爷准备什么时候走,属下去准备准备」。
实在耗不起了,已经十月中旬了,河州愈发的冷,劲风里带着刀子似的,他们快马加鞭回到京也差不多十一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