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木香水味,愉悦身心,随着滚烫的气息萦绕在安鹿芩耳后。
她耳根子不知不觉红了。
黎景闻已经系好了围裙,往后退了一步,“奶奶和你说什么了?”
往常不等他来问,安鹿芩就一字不落地告诉他了,这几次安鹿芩都闭口不言,让他不得不怀疑小丫头和老太太是不是在做某种交易。
安鹿芩悄咪咪摸了一下耳根,发烫,往外跨了一步,好似故意疏远黎景闻。
“就说让我和你年底就领证,明年这个时候她就可以抱上孙子了。”
她负责攻略黎景闻,她可不负责生孩子啊!
黎景闻哦了一声,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反感,他注意到安鹿芩耳垂发红,也难得关心道:“注意上火,多喝点水。”
“啊?”安鹿芩不明所以。
“你耳朵发炎了。”黎景闻一本正经地看着安鹿芩。
这下安鹿芩不仅耳朵红,脸颊也红的像熟透的虾。
黎景闻是个大呆瓜吧!什么耳朵发炎啊!救救我吧!
“好。”安鹿芩难为情地低下头做菜。
安鹿芩给自己煮了碗面,厨房阿姨进来三两下就给她炒了一个菜,黎景闻已经又被长辈们叫走了。
安鹿芩吃完出来无聊,去院子前边看荷花,没走几步路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隔着攀爬的葡萄架,安鹿芩听到了那些人对鹿芩的嘲笑与冷漠。
“哦,我就说怎么好几个月没见着,原来是闹割腕自杀啊!”
“我还以为这大小姐单纯蛮横,没想到这么有心机,还割腕威胁,太缺德了。”
“安家的脸都被他们姐弟俩给丢尽了,一个不学无术整天逛吃逛喝,另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书呆子。”
安鹿芩眼底冒出了一丝火焰,安教授人家那是在搞科研,什么叫书呆子。
本想把这些话都当做耳旁风,谁知道那些人嘴里进了屎。
“你说要是真的跳楼死了,那黎少也倒大霉了。毕竟这大小姐之前天天混迹于酒吧,我儿子说经常看见她和一些不男不女的人搂搂抱抱,彻夜不归。谁知道和哪几个男人睡过,到头来却让黎少当接盘侠,是个男人都觉得憋屈。”
“你想想,去酒吧蹦迪的能是好人吗?良家妇女谁去那种地方?说不定就是被黎少发现怀孕要赶她出去,她才想到要跳楼,真丢人啊!做了那种事情还赖着别人,跳楼别人还得清理血迹,怎么不直接吃药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