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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过那么多话她都不听,唯独真把自己说的那句别来烦我听进去了,这些天一直保持着距离。
“压抑死我了。”安鹿芩站在二楼的玻璃栏杆前,半个身子探出去眺望远方。
那块冰透的平安无事牌从领口滑了出来,悬挂在安鹿芩胸口前微微晃荡,正午的阳光直射过来,玉牌似乎能透过她白皙的锁骨。
这平安无事牌很适合安鹿芩。
原来老太太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就是为了给安鹿芩这块玉牌,又是去求的吧!中午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三天吃素菜。
“别磨蹭了,吃饭去。”黎景闻丢下一句话,已经自顾自地走向厨房。
安鹿芩跟了上去,“我真不饿。”语毕,肚子就咕咕咕叫了起来。
安鹿芩叹了口气。
真不争气!以前跟着模特和主播都是五点才吃午饭,半夜一点吃晚饭!人啊就是越惯越混蛋。
塔塔:[但这是鹿芩的身体,又不是你的。]
安鹿芩:[谢谢你关心我。]
塔塔:[不,我只是提醒你,别把原主金贵的身体养坏了。]
安鹿芩:[你说我要是杀了你,这个系统还在吗?]
进了厨房,黎景闻已经拿起了菜刀,安鹿芩连忙过去制止了他。
黎景闻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该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该不会是先稳定自己的情绪,然后突然告诉自己,他真的和唐茗在一起了。
大漏特漏!
“我自己来就好了,我吃的也不多。”安鹿芩从黎景闻的手中拿过了刀,她其实也懒得做饭,就想随便吃点东西垫吧垫吧。
黎景闻站在一旁,看安鹿芩右手熟练地切菜,又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安鹿芩是左撇子,怎么突然用右手用的这么熟了。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安鹿芩抬头瞟了黎景闻一眼,嗤笑一声,“难道你还希望我发脾气?”
黎景闻被安鹿芩堵的说不出话,不知道安鹿芩什么时候这么能言善辩了,按照她这性格,刚刚坐在那里憋着一股气,不得又和自己撒娇耍赖。
“一看就是想让我当众出糗,我才不上当。”安鹿芩两只手都沾了水,笨拙地戴着围裙,黎景闻走了过去,从她身后环住她。
安鹿芩如同被点了穴,静止在那里。
除了那天发病黎景闻抱着她,再也没有这样亲近的时候。
黎景闻的身上有种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