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鹿芩藏在袖子里的手早就握成了拳头,她一步迈开冲过去,上去一脚就踢翻了那女人坐的椅子。
女人摔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安鹿芩的脚已经踩在了另一个女人的凳子旁边。
“吃药吃死?最起码还能保留最美的样貌,是吗?老东西?”安鹿芩抬眸,眼前扫过一阵寒光,血液在身体里奔腾不休。
那女人脊背发凉,汗毛都竖了起来。
安鹿芩活动活动手腕,从容不迫地将手表摘下来放在桌面上,平淡道:“几位恐怕还以为我受了欺负就会撒泼打滚吧!”
“你……你要干什么?”女人身体后倾,安鹿芩胳膊迅速撑在椅背上,低下头,咧开嘴笑了笑。
“我不干嘛,我想让你们见识见识,怀孕的人手气有多大,哦,不对,按照你们的说法,我跳楼自杀应该是流产了。”安鹿芩的手掌一寸一寸贴近女人的脸,像一把无比锋利的菜刀,刀刃冰凉。
“你们应该没有尝试过吧!去酒吧唱歌,去俱乐部蹦迪,穿着好看的小裙子逛街,和陌生的男人交谈——”安鹿芩话锋一转,手已经贴在女人的脸上,“因为在你们眼里,这就是不知羞耻,无异于出轨风尘女子。”
“既然你们都看出来了,那我也不装了。好人我当过,不如坏人爽,我下手很重,就给你们选一个补牙套餐吧!”
安鹿芩的手已经扬了起来,女人突然给她跪下了。
“cao!”安鹿芩舔了舔腮帮子,伸开的五指攥成了拳头。
女人一直低着头,肩膀发抖,咬着嘴唇,闭着眼睛才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安小姐,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她说的!她说你怀了别人的孩子,这事儿她早就知道了,就是她把这件事说出去的,要怪你就怪她吧!要是她不说出去,你也不会被黎少误会不会跳楼。”
安鹿芩转头,勾起嘴角,对着那个饭桌上针对她的老女人,笑得面目狰狞起来。
这么说,鹿芩的自杀,有可能是因为被冤枉成了不守妇道的浪荡女。
老女人畏惧的目光投向安鹿芩背后。
安鹿芩一回头,看到黎景闻就站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