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个人放到心里过。
所以只要误会挽月,他就会毫不留情的看着她,以一个高傲者的姿态看着她,冷漠又决绝。其实他心底慌乱不已,不会表达,他才只能用冷漠伪装自己的慌乱。
在挽月看来,是他不相信她。
殊不知,他不知该如何去处理才如此。在生意方面得心应手的人,情爱之事,他反倒笨拙极了。
一直到尾夏,顾修然出现了。
他没理由的就是讨厌顾修然,觉得他表面一套实则背后又一套,所以在看到挽月和他站在一起的时候,会小孩子一样宣示主权。
挽月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时间越久,这个观念在他脑海里的印象就越深。
故才有了没完没了的纠缠。
“挽月,你究竟爱不爱我?”
这时挽月大多数都不理他,被缠得烦了,就将笔一丢,插着腰说:“刘玄玉你有完没完,我还要赶戏本,哪个姑娘家家会把爱啊爱的常挂在嘴边,腻不腻呀?”
刘玄玉不高兴,孤零零的坐在一旁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挽月看不下去了,只好磨磨蹭蹭的说道:“爱,我最爱的就是我们家玄玉了。”
刘玄玉眼里黯淡下去的光忽然又亮了起来。
能怎样呢。
朋友们没有一个人记得他的生辰,挽月确是记得一清二楚,还在那日给了他一个惊喜,载满烛灯的纸船,一路向他而来。
她拉下他,踮起脚尖吻在他额头上,然后自己耳朵红得不成样子。
他看着她,便想这辈子就是她了。
这才眼里容不得沙子,容不得顾修然,容不得挽月不回答说爱他。
却不料,天有不测风云。
皮影戏的事,让他心境来了场狂风暴雨,雨落不止。
他想不明白,挽月为什么要和顾修然出去,又为什么要骗自己。
当晚,他辗转反侧许久都不得入睡,想着以后再也不理她,可又忍不住去看她,闹别扭的不说话,就安安静静坐在一旁。
陆央央说:“她本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之人,早提醒你了,你偏不听。”
刘玄玉冷下眸子:“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说她的一点不是。”
谁都不能说。
陆央央不屑的嘁了一声:“就算我不说,那些事就不存在了吗,你随便去找戏班子里的人打听一下,顾修然是不是天天来找她。”
“那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