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写下自己的名字。
刘玄玉心都落了一拍,目光落至月光投在她侧脖的阴影处,险些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而后,刘玄玉在心底彻彻底底的记下了这个人。他甚至有了一时冲动,把挽月就捆在自己身边,哪里也不准她去。
只是没有几天,挽月开始躲着他。
陆央央在一旁说风凉话:“要我说,你惦记上谁不好,偏偏惦记我们戏班子的折子先生,她心里好像有人,哥哥你是没有戏的。”
刘玄玉不信,甚至想就算有,自己也能把那个人的位置挤下去。
这是他与生俱来的骄傲。
后来,两人越走越近,刘玄玉才慢慢晓得,她的与众不同,她的软肋和盔甲。
不过总归还是个小女孩,心性也同常人家姑娘一样,见到好吃的会趴在摊子前不愿走,眼里的光彩简直比见到他时,还要亮。
这时他会忍俊不禁,将好吃的都买来双手奉上。
她会咬着酥油饼,含糊不清的说:“谢谢,好久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
“这算好吗?”
“算啊,你会在我饿的时候给我买吃的,我难过一眼就能看出来,有一次我生病,还坚持指导她们戏词,是你突然冲上来强行把我抱去医馆的。”挽月笑得眯弯了眼:“这还不算好吗?”
他看着她出了神,从小就备受宠爱的他,从来不知这些在有些人眼里,居然是难得的温柔。这让他心生出了,一辈子要这么待她好的想法。
所以他问:“那你愿不愿意,我一直这么对你好?”
捅破了窗户纸,他居然紧张得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就见挽月重重的点了点头:“也好,劳你费心追着我那么久,今天也该给你一个交代。刘玄玉你听着,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可能是从昨天,或者从上月,总之不是今天。”
刘玄玉哭笑不得,他的小挽月,总是那么特别呀。
挽月生得很好看,经常挽着高高的发髻,脸颊旁会随意散落下两缕青丝,发髻上也没有多余的点缀,只用一支玛瑙绿色珠的钗子挽住,衬得她清秀的眉目更显水色。
所以他总有患得患失之感。
说来也奇怪,就那么一眼,从此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的,想来这就是命中注定,良缘所至。
不然怎么会连她有时候难得的温柔笑意,都会让他的心犹如针扎一般,细细密密的疼。
可惜他遇过那麽多莺莺燕燕,从未正正经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