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什么。”
确实不能证明,可后来兜兜转转,在刘玄玉看到那件衣服时,他难过得不能自已。
挽月也解释不清,几乎快要语无伦次。
他其实有些不太记得当时的场景,只记得秋日的风刺骨,连他的心都凉透了,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把挽月一个人留在那里独自面对风雨,自己则走到大运河最繁华的街区,沿着喧嚣声一直走。
一直走到后半夜。
回去时身体温度骤然升高,大夫来说感染了风寒,需要静卧休息。
这向来硬朗的身子,却病倒了,也不知道真是因为风寒,还是那心结。
没过两日,传来挽月被戏班子赶出去的消息。
刘玄玉从床上惊得坐起,引来好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才勉强问道:“怎么回事?”
那家丁边给他抚气边道:“那边传来消息,说前两天就被戏班子赶了出去,之后就不知所踪了……诶,少爷你去哪儿?”
刘玄玉此刻也顾不得病了,他怎么可能愚笨到相信挽月真的做了泄露戏本的事,后来置身事外的仔细一想,那事情针对性尤为明显,像是提前设计,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挽月。
只是,他过不去的心结,是那件定制的衣服。
让他吃醋的快要发疯。
可是眼下也顾及不了这么多,想到挽月孤苦伶仃一个人在外面漂泊,他就什么也顾不了了。
于是拖着带病的身体,在偌大的京城片刻不停歇的找。
茶馆,客栈,戏园子,就连深处小巷子他也不放过,可是不是,都不是!
开始家丁觉得他疯魔了,吓得不轻:“少爷,您不能再这样了,你的身子撑不住了呀。”
“她一定是生我气了,所以才躲起来了,一定是这样,我必须找到她!”
刘玄玉一意孤行,在京城漫无目的的搜寻着。
有一日,他寻了许久,身子不堪重负的发软,便进了一旁的吃食店,打算随意休息一下。
那掌柜认出是刘家公子,立马笑吟吟道:“刘少爷已经许久没有光顾小店了,怕是忙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吧。饿了还是渴了,要不先上座?”
刘玄玉心不在焉,倚在柜旁道:“不用,我就是进来讨一杯茶水喝,还有事情要忙。”
“好嘞少爷。”
休息片刻,刘玄玉铆足了劲下楼往出走,正好进来了一个戴面纱的姑娘,低着头同他擦肩而过。
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