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生出的鲜明的异样感,她的心仿佛都要被这吮吻卷出胸腔了,可她还在希望更紧迫的拥吻。
晏迟终于还是停住了。
他仰躺着呼吸一阵,手才伸过去缠着身边另一只手,掌心贴着掌心。
天知道他刚才差点没忍住欲望。
可此时内心是踏实和平静的,这样的久违了有如从来没有过的心境,让他竟觉自己应当做一个温柔的人,过温柔的生活,从此脱胎换骨。
却是不行的。
有的东西已经深入骨髓,连他也不能想改变就改变。
“夫人有心事么?”晏迟眼睛看着帐顶,他其实不知道自己此刻其实是在温柔的微笑着:“你一贯都能一觉睡到大天亮,雷都惊不醒,今天是怎么了?”
是有说不出口的心事啊,芳期暗叹:难道要我说我是为了察明晏国师是不是趁我睡着时偷偷占我便宜?难道要我说困扰我的心事是疑惑着晏国师怎么不提要跟我做对事实夫妻的话了?
“我看晏郎才有心事吧,这段时间话少了,冷冰冰的不搭理人。”
“怪我冷落你了?”晏迟的笑意就更深了,他发誓并没有使用欲擒故纵这种手段的意图,但好像意外收获了欲擒故纵的效果:“我是在考虑着该冲太后党动刀子了,的确变得有点深沉,夫人埋怨我是对的,我改进。”
“是碰见什么难处了么?”芳期顺口就问。
晏迟细长的眼睛里掠过一道微光:“你是想帮我,出谋划策?”
“绵薄之力还是能尽到的。”芳期又感觉晏迟并没有疏远她的迹象了,一切都是她在杞人忧天吧,好羞耻啊,居然着急着要跟某人发生夫妻之实,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登徒子了?!
“好啊。”晏迟懒懒抬起一只胳膊,压在自己的脑袋底:“那夫人就想想怎么让羿栩处死周全吧。”
芳期:……
这是绵薄之力?这分明是得使上洪荒之力啊!
她只好干笑了:“我的本事还不够啊,如此宏伟的计划想一想都够心惊胆颤的,没有万一,我算计周全一定会出差池。”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设计景福全获罪是你担当的大梁吧,后来计划成功了,没有发生任何差池,说明岳祖翁眼光独到,你就当那回一样,先不用考虑细节能不能达成,你只说计划,我来负责具体实行。”
芳期转念一想,她的计划要是漏洞百出,晏迟肯定不会发现不了,还能真按她的计划自己给自己挖坑?就算胡说八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