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么的?”
许是看出郭绵绵兴致不高,妇人的神态不似以前那麽激动,略微斟酌后才继续说:“是我侄妻子儿娘家的一个族亲,家里是酿酒生意的,在县城有个铺面特地买酒呢!”
郭绵绵一听,似笑非笑的说:“婶子,听您这么说,那户人家的日子应该好于的很,便是娶个城里的姑娘也使得,怎会跑到我们乡间找?您别不是蒙我的吧?”
不是她看低月娘,而是众人眼里被退过亲的女人很难再找到更好的人家。既然在县城有铺子,还自己经营酿酒生意,却在乡间寻摸攀亲的人家,如何看如何不对劲。
被如此一双通透的眼珠看着,妇人只以为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衣裳,全部的把稳思被人看的明白,一时光都不敢对上如此的目光。
“阿、阿凛妻子,我们两家如此的关系,婶子蒙谁也不会蒙你啊!”妇人不从容的笑了笑,见郭绵绵不为所动,表情便有些讪讪的只好真话实说:“便是、便是那后生娶过妻,那妻子命不太好生孩子大出血,留下一个小儿便去了……”
见郭绵绵一下子变了表情,妇人赶快解救道:“那户人家哪儿哪儿都好,你妹子嫁过去保证不会受委屈!再说了,前头留下的孩子还小不记事,你妹子嫁过去把他当亲生的养定能养熟,这白得一个儿子也是功德不是?”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郭绵绵的火气压都压不住,顾不得面前之人是自己的尊长,或是没有出五服的亲戚,便哄笑着顶了回去:“既是这么好的事,婶子留着给自家的闺女侄女岂不是更廉价?我家月娘没这个福泽,便不劳婶子费心了。”
说着,她看都不看表情刹时变得难看的妇人一眼,抱着汤圆儿便走远了,只是表情仍旧难看的很。
“这是如何了?谁惹你生气了?”正好出来找母女俩见客的郑凛看着妻子阴沉的脸,边伸手接过汤圆儿,边低声扣问,目光如果有似无的落在了她的身后。
“别提了,遇到了个不着调的人。”郭绵绵的表情悦目了些,只是仍然不想提那件事,否则又得气一场。
郑凛识趣的没有多问,牵着妻子的手往屋里走:“郑常他们来了,还带着各自的妻子儿,你便辛苦些帮为夫招待一番。”
郭绵绵闻言,嗔了男子一句:“招待女眷本便是我该做的,你还跟我客气?是不是你内心没把我当娘子看?”
郑凛想逗一逗妻子让她畅意,故作害怕的求饶:“在为夫内心你很紧张,为夫只是担忧累着你!”
明知男子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