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郭绵绵内心却很受用,因而“软土深掘”乘隙提请求:“因此你要待我更好一些,唔,只比对汤圆儿好一点点便行了。”
看着连女儿的醋都要吃的妻子,郑凛暗自可笑,面上一本正经的应下来,确保妻子不会质疑。
郭绵绵齐心一意的招呼着前来庆贺的女眷,连续没有时机跟月娘单独说话。直到满月酒在炮竹声中热热烈闹的完后,才终于趁着哺喂汤圆儿工夫把月娘叫到房间里,关掉门扣问她年氏所说的话。
得悉酒宴开始前,跟自己聊了差很少半个钟头的婶子便是郑聪的娘亲,月娘吓了一大跳,连声音都变调了:“大、大姐,我、我好似说了不该说的话……”
月娘的话,让郭绵绵的心也提了起来,忙问:“你说什么了?”这丫环也不是个胡说话的人呀!
“其、其实也没什么……”月娘少有的摇摆了一下,垂头把她与年氏的发言逐一说了出来。
郭绵绵听完,又无语又可笑:“这算哪门子‘不该说的话’?看来你跟年婶子很聊的来嘛,未来你嫁到他们家,我倒是不担忧你们处不太好婆媳关系了。”
这丫环是说话随意了些,跟年氏像老同事一样聊的很兴奋,一如既往都没有失仪的地方,哪用的着这么担忧!想来想去,怕是这丫环对郑聪上心了,因此得悉年氏便是郑聪的娘,才会患得患失担忧自己说错话惹得年氏不怡悦吧!
月娘脸皮薄,被这么作弄当便红了脸,顿脚说:“大姐,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要嫁到年婶子家去了。”
郭绵绵笑的更欢欣了:“现在没嫁,不代表两年后不嫁,我听说郑聪那小子一有时机便在咱家旁边晃悠。”
怕把人羞跑了,郭绵绵没把郑聪拦着她说话的兼职兜出来,否则月娘肯定真急了。
郭绵绵或是高估了月娘的面皮,便使没有明说,月娘自己便想起来了,脸上变得更红了:“大姐,你、你太坏了,我不跟你说了。”
说罢,她一扭身便往外跑,几乎撞到正要进门的郑凛。
“这是如何回事?这丫环莫不是抱病了?”郑凛没有错过小姨子不太正常的表情,走进入扣问还在喂奶的妻子。
“哈哈,没事,她这是害羞了!”郭绵绵笑的停不下来,突然想起什么又问:“前方都是来宾,你不招呼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郑凛看着躺在妻子怀里,脸颊一鼓一鼓的吃的甘甜的小闺女,神态变得异常温柔:“有爹娘他们在不会有问题!看你们娘俩半天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