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酒只能算是小喜讯,通常惟有嫡亲或是特意约请的亲友密友会进入,因此像年氏这种出五服的族亲,在没有被约请的环境下是不会过来的。
郑凛挑了挑眉,顺着妻子的表示的方位看过去,果然看到了角落里正在跟人闲谈的年氏,想了想说:“会不会是特意过来看月娘的?”
郭绵绵以为这个大约性很大,便安心便是下来:“月娘好着呢,肯定不会让年婶子挑出不太好来,便是不晓得这是年婶子的主意,或是年家其余人的。”
郑凛说:“无论是谁的主意,郑家应该是把月娘放在心上了,月娘这边没问题,想来他们会等两年,总比等不足给郑聪那小子说亲的好。”
“嗯,我们便装作不晓得好了。”郭绵绵很认同丈夫的话,内心对郑聪也没有不太好的看法,她晓得这小子在家里,便时不时的去自家旁边转悠,跟月娘来个偶遇什么的。
便这股伶俐劲儿,说他木讷都没人会相信。
正耐性的帮郭枝护理孩子的月娘不晓得有人在留意自己,看着蹦蹦跳跳着跟一群半大的孩子跑出去玩的外甥和外甥女,她赶快追了出去,怕村子里的孩子认生跟他们姐弟几个闹矛盾。
发生了件很生气的事,气得胃病又犯了,悲恸的发现自己跟里头那些飘泊狗没什么两样,飘泊在外,没有家,没有根……
月娘前脚刚走,年氏后脚便跟上去了。抱着汤圆儿边跟来宾们说话,边留意年氏的郭绵绵看得明白,一时有些猎奇她们会聊些什么,倒是不如何担忧月娘说错话,会惹得年氏嫌弃。
“阿凛妻子,你妹子可许人家了?”
有个妇人寻着郭绵绵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了便将走出院门的月娘和年氏。她不晓得年氏有意跟着月娘,以为两人同路,便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小声的问郭绵绵。
上次年氏托郭绵绵从中拉拢,都是悄悄的举行的,两家人没有正式见过面,月娘更是不晓得年氏是谁,因此除了郭家、郑家和年氏一家外,没有人晓得两年之约。
郭绵绵吃禁止妇人的意图,便笑了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妇人以为她不太好回复,因而四下里看了眼拉着郭绵绵来到一处无人的小角落,略显秘密的说:“如果你妹子没有许人家,婶子倒是晓得有个不错的人家,跟你妹子堪堪相配呢!”
有个不计结果宁愿等月娘两年的郑聪在前,郭绵绵对妇人所说的后生并无乐趣。只是不搭话也不太好,便随口问:“婶子说的后生是哪儿的?家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