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白可蹭去。
“安言。”白可见状轻呼一声,急忙甩开金冶惑的咸猪手,躲到安言身后。
安言已是气的浑身发抖,强自深呼吸了几下,沉声道:“金老板,这点酒水,不至于暴露你禽兽的本性吧。”
金冶惑原本被人撞破还有点羞愧,但听安言这话,却又换上一副混不吝的神色,“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安总,不然凭你这种毛头小子,就刚才这句话,我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的安言也算是在生死边缘走过一遭,几声空话恐吓哪里能吓的到他,当下上前一步,随手抄起一个空酒瓶,“我也是看你一把年纪,不然凭你刚才那嘴脸,现在这酒瓶已经碎在你脑袋上了。”
金冶惑面色一紧,没等他所有反应,却见安言猛地调转手里的酒瓶,向他身后的墙面砸去。
啪的一声,玻璃碎飞溅,安言沉声喝道:“还他妈愣着干嘛,快滚。”
金冶惑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臭小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姓金的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弄不到手的。”
话音未落,又见到安言几欲喷火的眼神,剩下的狠话也没法再说出口,只好冷哼一声,急匆匆错身而过,头也不回的逃离了包间。
直到金冶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安言才愤愤的坐在椅子上,仍是气愤难平的大口喘气。
背后的白可感受到他的颤抖,轻声劝道:“别生气了,那种老狐狸本来就不容易对付。”
安言眉头一挑,语声不善的说道:“妈的,今天我们可算是血本无归了。”
白可失笑道:“你还在算计成本啊?”
“废话,三张前排的票子,每张三千八,今天这顿饭还要两万左右,赔大发了。”
白可只是笑着摇头,将手放在安言背上,轻轻的摩挲。
看着白可手腕上那清晰的几道手印,安言的怒火再次熊熊升腾,“最重要的是,那老色鬼敢欺负你,用眼睛占你点便宜也就算了,居然还他妈敢上手。”
白可手上的动作为之一顿,语气也带出一丝无奈,“我一个人打拼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好在我也没有被他怎么样啊,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听她安慰,安言却更是无名火起,起身直视白可,郑重的说道:“以前你假意赔笑我管不着,但现在你是我的人,跟我出来办事才吃的这个亏,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公司的事情已经让我们焦头烂额了,难道你还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