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话连消带打,配上金冶惑那实力派的表情,一时间安言被他弄得好不尴尬。
又听金冶惑继续说道:“现在我们公司的业务都开展的不是很顺利,我个人的钱款大多数都把持在我太太手里,所以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投给你们荣鼎。”
安言心下一紧,抛开这老色鬼**熏心的一面,一旦涉及到钱,果然还是块难啃的骨头。
“不过既然安总说了,我就算是看在白可小姐的面上,也不好回绝。这样吧,只要安总不嫌少,明天我就和你签署一份合同。”
忽听到还有转机,安言和白可都是一喜。
谁知,金冶惑紧跟着又叹道:“我个人出资,购买荣鼎十万元的产品,不能再多了。”
安言差点被红酒呛死,十万?真的当是打发要饭的么。
就算按照最高分红,十万的单子也只能产生三万的利润。
别说上午内衣秀的票子,就眼下这顿饭,开了三瓶原产酒庄红酒,这就花费了一万好几。
安言费了好大力气才止住当场掀了桌子的冲动,叹息一声,“既然金老板实在是为难,我也不好勉强。我先去个洗手间。”
说着,他咬着牙站起身来,在背后恨恨的瞪了金冶惑一眼,转身出了包间。
看着洗手间明亮的镜子,安言不免有些乏力的感觉。
商场交涉,一步一语都涉及利益往来,想要把别人的钱合法的拿在手里,每一分都存在着巨大的难度。
如今秀也看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白可还赔了一天的笑脸,但金冶惑这个铁公鸡还是摆明了一毛不拔的态度。
生意场的事,绝不是曾经以为的那么容易,要填补那三百多万的亏空,比想象的更加艰难。
片刻后,安言强自打起精神,洗了把脸,准备再回去做一次最后的努力。
可刚刚走到包间门口,里面激烈的对话声却清晰的传了过来。
“白可小姐,你就依了我吧。只要你肯点头,我所有的私房钱都是你的。”
“金老板您请自重,我就当您喝多了,是在酒后乱说。”
“白可,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儿,平时里没人疼怎么能行,就说今天你穿的这件衣服,老哥哥的魂都被你钩上天了。”
“放手,姓金的,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
不等白可真的呼喊出声,包间门一脚已被安言踢开,却见里面金冶惑正抓着白可的手腕,一张油乎乎的大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