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那姓金的?”白可见他这个态度,不免有些担忧的说道。
安言摇了摇头,“那种低端的手段只能用来对付高端的人,姓金的还不够格。”略一沉思,一个不成形的计划悄然在安言心中升起,“既然姓金的咸猪手在前,那也就别怪我用些下作手段。”
白可一听,担忧之色更甚,正要再劝,却听安言挥手道:“你先回去吧,和老张他们照常筛选资料,有什么事我会再联络你。”
“可是。”白可还想再说什么,安言却已是快步走出了房门,背对着白可挥了挥手。
初出茅庐,可以碰壁可以吃亏,但受人欺辱却是会从根本上动摇人心,深知这个道理的安言此时心中只剩一个念头:金冶惑,你今天所有占的便宜,我一定会让你十倍百倍的给我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