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求了这么点事,居然也办不得。”
一边丫鬟握着刚被白陆氏闯门时被推倒撞伤的手腕,心里咒着白陆氏巴不得她气死在自家后院好了。
“我那侄子是不争气,但是为人憨厚老实,我都想着将悦宜许给他的。前阵子看好了西郊外的一处良田,下人为了讨好,强把那田给占了向我侄子邀功。他也不知道将人给逼死了啊!”
荣长宁淡然的抬了抬眼:“婶母来是因为叔父不想假公济私,就想来找我家侯爷疏通人情?”
“这怎么能是假公济私呢?我侄子本就无罪。”
“若真无罪,怎么会被送去见官呢?婶母别说我不近人情,夫为妻纲可是您时常挂在嘴边的,家里的事,尤其是前院的大事,侯爷说了算。婶母直接去找侯爷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可咱们关上门不说外道话,谁不知道阿熠最听你的?只要你开口,多难办的事他都回去试试。”
白陆氏咬着牙根恨着荣长宁,却也不敢将怨怼半句。这日子像犯了邪一般,自己的现银大多被铺子牢牢的套着,拿也拿不出。
哥哥来找自己借钱疏通关系,急着想要卖些田产,却又要不上价。
而荣长宁也知道白陆氏年幼丧母模样不佳,父亲面前不受宠,除了自己同母所出的哥哥,人对她都尽是排挤。
遂心里多虚荣,好容易嫁入白氏,每每回到娘家都想抬着下巴做人。只要继母和那些弟弟妹妹来求,低声下气的跪在自己面前,白陆氏都觉得十分之畅快,更享受大手一挥带来的快感。
而对自己同母所出的亲哥哥,更是有求必应。他想要皇城的地,自己接近所能去置办。想要给侄儿谋个前程,自己散尽嫁妆去疏通关系。侄儿成亲,更是竭尽所能照着长房长孙的排场做对比,使劲了力气去贴合。
于是这么多年过去,她也没攒下什么家底。
起先白修远还觉得她可怜,由着她做这些。可长此以往,也开始变得不耐烦,甚至觉得这样的作为十分愚蠢。
从儿媳嫁进门开始操持一府事物,处处防着这位心里只有小算盘的婆母,白陆氏更是没有办法一手拿掐府上的东西。
这次哥哥求到了门前,不单单是自家家主,就连往日里同自己来往密切的官眷都躲得老远,像是提早知道了什么,遂才不见自己一般。
但凡还有一点办法,自己又怎么会求到荣长宁的头上?这同自取其辱又有什么分别?
荣长宁看着镜中的自己回到:“咱家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