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若是白陆氏实在不让纳也没什么,到时候叫那姑娘找个由头,说是自己不忍心叫家主为难,伤心难自抑的自行离去。再就照葫芦画瓢,学着白陆氏的做派,将她的‘贤德’翻着花的送去给唱曲的说书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冬眨巴着眼睛回头问荣长宁:“主母,话是这么说的吧?”
两个小丫头看起来兴奋极了,林姑姑却一脸担忧:“这话不单要传,还要传得有分寸。”
而白陆氏从来都不是最叫荣长宁苦恼心酸的,隔了几条街的百宁侯府才是种在心里的疙瘩。
回了竹苑,就见白楚熤在庭院里带着荀敬岐扎起了风筝。还没上色,白楚熤手里竹扎的燕子便已栩栩如生。
荣长宁看着院里的人没有打搅,绕到廊下先回了屋子。
听到动静,白楚熤也赶紧放下手里的玩意追着荣长宁进屋,进屋瞧人倒了茶,自己便不客气的抢到手里一饮而尽。
还挑衅似的朝荣长宁挑了挑眉,荣长宁倒也不气恼,转眼盯着白楚熤侧脸看你了好一会,突然邪笑了下:“诶,侯爷是不是也喜欢年轻貌美?活泼明艳的姑娘?”
“咳咳……”白楚熤一口茶呛在了喉咙,回眼瞥着荣长宁:“你今日吃错了什么药?问的这是什么问题?”
“祖母说了!”荣长宁朝白楚熤身边凑了凑:“男人都喜欢年轻貌美活泼明艳的。”
“祖母胡说!”
“你居然敢说祖母胡说?!”
“……”白楚熤脸上哭笑不得,也是不知道祖母为什么要给自己挖这么个坑,最后放下手里的茶盏逃似的朝外去。
荣长宁看着他的背影,竟觉得有些好玩。她想,或者白楚熤不同,或许人也会变。
这样的问题总归充满变数,仿佛无法找到确切且能说服自己的答案。139
可一辈子太长,又何必为了不知道的变数自寻烦恼?对于荣长宁,先且争得一朝一夕便好。
推开窗,刚好看到外面的人伸手去逗奶娘怀里的孩子。白如秋练的细手搭在朱红的窗棂上,怎么也看不够外面的光景……
陆家不大,林姑姑派了人出去不过几日的功夫就给白陆氏摸了个底调。原本约好的七日,还不到第五日,白陆氏就又哭着跑到长房来。
但这一次她没有去找应国夫人,而是直接去了竹苑。
荣长宁都才刚起身,就被白陆氏堵在妆台前听她继续哭诉:“你说这人纳也就纳了,我也不说什么。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