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脾气暴,就算人品再正直,也保不齐要得罪几个奸佞小人,婶母也多体谅我,怎么能去坑害自家家主?”
“这怎么能是坑害?!”
“婶母,听说陆家哥哥在牢里受了不少苦,您一定需要很多钱疏通关系吧?您不如好好盘算,如何将自己手里的铺子卖出去吧。”
自己分明什么都没有说,白陆氏一抬眼,正好撞上荣长宁审视一般的目光。
“听说皇城里没有人敢买婶母你的田产铺子呢,就连曾经要好的官眷都不愿意接手。他们的夫君大多手里头不干净,他们也知道,您侄子胆子忒大,这次强占民田闹出人命以外,指不定还有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他们不敢再同您粘上关系。”
“你怎么知道?”见荣长宁只笑而不语,白陆氏急了:“荣长宁,虽有阿熠护着你,却也不容着你为非作歹。”
“哦?难道是我有什么把柄在婶母的手里?”
听到这白陆氏起身冲进珠帘内,站在妆台前怒视荣长宁:“难道你手上就干净?你行巫蛊之术诅咒亲长,我可都看见了!”
“是吗?”
过多啰嗦只叫荣长宁感到无趣,一边等着白陆氏,一边起身踱步到案边坐下,打算给白陆氏一个干脆的。
小冬会意荣长宁的眼生,赶紧过去打开柜子取出在应国夫人院外发现的盒子,按着略旧的盒子推到了白陆氏的面前,荣长宁笑着朝她挑了挑眉示意她打开。
盯着那盒子,白陆氏霎时慌得手也不敢伸一下,眸子晃了两下心里速速去想要如何替自己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