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似的盯着荣长宁,小冬都跟着喘不过气来,走在荣长宁身后撇撇嘴:“三房夫人没事就带他们家小公子来玩,嘴里还说给老夫人房里添添人气,也不问问老夫人看着是否眼晕。”
“你最近也愈发放肆,嘴都没有个把门的。”说着荣长宁鲜有的回头瞪了眼小冬,小冬这才知道,看似面不改色的荣长宁有些动怒了。
秋风瑟瑟,吹着荣长宁的脸色愈发的清冷,成婚不过几个月,也是不知道白陆氏到底要拿这件事揶揄自己多久。
那些个小心思荣长宁早看一清二楚,嘴里一口一个‘为着长房着想’,说着说着便要往主院里塞人,知道的是来说闲话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打秋风来的。
想着白楚熤年幼时受过不少照顾,荣长宁便也能忍就忍了。
扬起团扇遮着日头,径直回了竹苑去。回去喝了几口阿若叫人送来的补汤,摆过软枕荣长宁便想睡下。
可还没等合眼,小冬便进来放帷帐,趁着没人凑到荣长宁身边轻唤:“主母,醒醒神。”
荣长宁一回头看向她,徐缓起身问:“怎么了?”
“那边人来找小秋说闲话。”小冬一边说一边跪倒床榻边探着身子小声和荣长宁讲:“说主母刚一从那边离开,三房夫人便开始撺掇老夫人请人给主母诊脉。还说什么这事宜早不宜晚,早些发现没准还有得医。”
听完荣长宁不自主的长长舒了口气,揉着自己的眉心也是烦得很,转而问一句:“祖母怎么说?”
“老夫人倒是没说什么,几句就给挡回去了。说宫里时常派人来给主母请平安脉,咱们再请大夫来,像是看不上宫里的太医似的。”
荣长宁深吸一口气,拉了下搭在肩膀上的素衫,沉思了好一阵。
这感觉像是刀把在旁人手里,而那人还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似的。
沉下心思细里想想,虽是有恩情,长房却也不至于一辈子屈居其下受这样的挟制。
这一趟一趟的往应国夫人院子里走,紧紧的盯着自己,又都是为了些什么?
要么是想从长房手里分些什么去,要么是因为自己不受控看着自己不顺意。无论如何,荣长宁都打从心眼里不再待见这位婶母。
荣长宁最先图的就是长房人少清净,没有那些个杂乱事,却也忘了长房人少容易遭人惦记。我爱搜读网
现白陆氏反复摆弄着手里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借着那些个旧事做大,真是叫人觉得头痛。
见荣长宁迟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