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又轻唤了一句:“主母?”
荣长宁回神看着小冬,没来由的冒出一句:“晚秋天冷,你们记得多添衣裳。”
“是,可主母……”原本还有话问,但见荣长宁紧抿着嘴好像是在思量些什么,小冬便将刚才的话生生咽了回去,留下一句:“主母好生歇息,奴婢告退。”
而后放下帷帐就出来了房门去。
听到了关门声,荣长宁才重新躺回到枕头上,侧着身子看透过帷帐洒在榻上的那么一点光。
也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应国夫人院里回来后总是觉得心口发闷。莫不是……莫不是自己真的同那高进的夫人一样?
这样一想更是心慌,本还想小憩一会,这会却也睡意全无。没过几日,荣长宁便叫人去请宫中的太医来看。
花屏后的帘子里,探出了一只瓷藕似的手臂,青纱覆上太医刚上手诊脉,就听帘子里的人说了句:“有劳冯太医多走一通。”
“今日不当值,算不得什么大事,夫人不必挂心。”
里面绰约人影小声说到:“等下结果无论是好是坏,都请冯太医莫要声张,只写了脉案给我瞧便是。”
“是。”
来的冯太医与荣家交情不浅,打荣长宁小的时候,圣上便常叫他去百宁侯府给人请平安脉,最是信得过了。
搭脉过后,冯太医的脸色果然有变。不过也照着荣长宁的意思,一声没吭结果小冬递过来的纸笔仔仔细细的写下三行字,递还给小冬让她送进帘子里。
帘子里的人拿起来仔细的看了,也不知是喜是忧,就听她说了一句:“有劳冯太医,不过,我还有件事烦请您帮忙?”
“夫人但说无妨。”
随后小冬摆手,示意站在一侧等着伺候的丫鬟出去,有个大眼睛看着十分机灵的丫鬟不禁多留意了几眼,出去以后也是在主母的卧房门前晃悠来晃悠去的,一会端了盆水,一会搬了盆花。
终于在过了半炷香时辰以后,远远见到小冬送着那太医出门,她即刻跑到拐角处藏身探听。
就听那太医说到:“主母天生体寒,不过多加修养也不是没有可能。”
小冬跟着点头:“是,奴婢会多加照料。劳烦冯太医走这一遭……”
说着小冬又从怀里掏出两片明晃晃的金叶子硬生生塞进了冯太医手里,冯太医自然推辞:“这如何使得?”
“冯太医!”小冬一声叫住他:“冯太医千万要收下,主母这事实在请冯太医保密。深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