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撩了侯爷的大腿上!”
“主母瞧见了?”
“可不是?全瞧见了!好在主母识大体,多一句嘴都没说,转身就去厨房了。”
“她倒是耐得住气……”就见应国夫人嘴角动了动,话说了一半就不再说下去了。应国夫人清楚,荣长宁越是没反应,这事可能就越没有想象中的容易过去,就像是一点火星子强按在心底,说不准哪天便燎着了荒原。
另一边,人都记得白楚熤刚刚的反应,心里也不自禁的将‘惧内’这一类词冠在白楚熤的头上,知趣的人喝过醒酒茶便借故离开了。
还有一些人看不出什么眉眼高低,见荣长宁走了,便又张罗着叫那些姑娘凑到白楚熤身边去。
白楚熤推辞不过,又想到荣长宁刚才满不在乎的模样,便也顺从着叫她们坐在自己身边。
虽然看起来一脸轻松,但此刻的白楚熤已经如坐针毡,生怕荣长宁突然又过来见到自己这副模样。
他即想要她见到,却又怕她见到。
想让她生醋劲,却又怕她醋劲太过,脾气一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白楚熤就这样一直纠结到天都见黑了,荣长宁也再没有来过,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递来,只有祖母差人来叫自己别贪杯。
见时候不早了,宾客也都散了,白楚熤却自己对着残羹冷炙,心里五味杂陈。他心里想着,根本没有什么真大度,尽是不在乎罢了。
于是填满空杯盏,继续求醉。
最终,白楚熤的眼睛也发了直,晃晃悠悠的被姜安扶回了竹苑。
卧房里的灯还明着,荣长宁也已经躺下了。白楚熤站在帷帐外,本该轻手轻脚的进去,可酒劲冲了脑,掀开帷帐便对扑到床上,半睡半醒的荣长宁瞬间惊醒,不知道被个什么东西按住,纠缠着自己怎么推也推不开。
“长宁……”
听到满身酒气的白楚熤在唤自己的名字,荣长宁推得更使劲:“你起开!”
白楚熤忽而掏出荣长宁推在他心口的手,也不知道怎么就让荣长宁的指甲划到了脸上,先是一阵风凉,而后开始发烫。
但白楚熤自己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脸被划伤了,已然紧按着荣长宁:“你怎么就是不知道我的心思呢?”
“你放开!”听到荣长宁一声大喊,白楚熤也知道她是发了怒,只好将人松开,撇嘴躺到一边枕头上。
荣长宁坐起身,撑着床头的灯光看向脸上带着小倔强的白楚熤,这才发现他脸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