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梁子怕是要这么结下了。
白楚熤也彻底慌了,猛得起身将身上的姑娘推到地上,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巴巴的看着荣长宁。
荣长宁没有说话,只是眼间一冷,白楚熤赶紧摆手:“把这些姑娘都送走。”
荣长宁还是没吭声,站在原地与白楚熤对视,白楚熤愈发显得慌乱回身看着那校尉:“回去后,你自己去领十军杖。”
人都不知道校尉到底做错了什么,只是荣长宁冷了眼,白楚熤就这般慌乱,可见这惧内的名声名不虚传。
抬眼扫腾了下席位上的人,荣长宁终于开了口:“侯爷怎么张口闭口就要打人呢?看来是真的吃醉了,说出的话也多多少少有些没方寸,诸位且别往心里去。我刚从娘家回来路过,这就去厨房叫添几个菜。诸位尽管尽兴。”
而后还不忘叮嘱白楚熤一句:“侯爷昨个才醉过酒,今日再多喝怕是祖母要不放心了。”
听到荣长宁这样温和的同自己说话,白楚熤竟愣了下,随后慌张点头:“啊,我知道了。”
荣长宁微微颔首,转身退了出去,径直朝小厨房走。人皆坐在原地发愣,不知道这家的主母到底是什么脾气,明明眼中放着凌厉的光,板着脸要杀人一般的气势,说出的话确实这样的柔和叫人找不到醋意。
也就是因为她说出的话没有任何醋意,原本慌神的白楚熤心中泛起了一阵酸涩。
这样的淡然,要么是真的不在乎,要么是真的罚了怒。很显然,无论是哪一种,对于白楚熤来讲都很可怕。
院门外荣长宁脚步匆匆,小冬要带着小跑才跟得上。原以为荣长宁只是与之寒暄罢了,没想到,她还真的好脾气到去叫厨房添了菜。
而这会应国夫人也在后院等着前面人去探听动静,若只是寻常宴请几个同僚到家里,倒也没什么。
只是今日白楚熤奇怪的很,居然还请了清月坊的姑娘来,应国夫人最是了解自己孙儿,想来他是又想闹些什么别的幺蛾子。
探听的丫鬟回来先到秦姑姑这回了话,就见秦姑姑满是担忧的回到应国夫人身边,略显无奈的说到:“侯爷又吃醉了,这么吃下去,人怕是该吃不消了”
应国夫人也轻叹了口气:“主母过去了吗?”
“主母已经过去了,还叫厨房添了几个菜,又送了醒酒茶。可……”
见秦姑姑支支吾吾的,应国夫人便知道没什么好事:“可什么?”
“可侯爷叫了清月坊的姑娘来,有个唱曲的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