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看自己手指的血迹,原是自己不小心划伤了他。
于是默不作声的下床去找药,不想白楚熤瞬间从床上爬起将荣长宁拦腰抱住:“你干什么去?!又要分房睡?!”
他委屈得像个孩子,紧靠着荣长宁身上叫人不由得心里一软:“我不走,我去拿些药给你上。”
“我不要!”
“不上药你的脸上会留疤的!”
白楚熠靠着她,耍赖似的使劲摇头:“不要!我不怕!”
“放开。”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放!”
“……”荣长宁被他勒得只觉得喘不过气:“那你想如何?”
“你就知道照顾你弟弟,丝毫都没有想过我!”
“你又不是十几岁的孩子!”
“那也不行,你要多疼疼我!要疼过阿若!”
荣长宁也是有些语塞,这么大的人自己要怎么去‘疼’?况且,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要如何疼人。
若说自己对阿若三天一打五天一罚跪叫‘疼’……自己总不能打白楚熤吧?那成了什么样子?!
“你看你看,你根本不疼我!”
这么大个男人就这么喊着,也是够幼稚够叫人头痛,他嘴里哼哼唧唧的,荣长宁也是没办法,再一次把人推开到帷帐外拿了个掸子,白楚熤正跟着,嘴里还嘟囔着:“你怎么就不知道疼疼我?为什么别的姑娘都坐到了我腿上都不生气?!”
荣长宁扬起掸子回身就抽在了白楚熤身上,吓得白楚熤一愣。
就见她瞪着眼睛问:“疼了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醉了酒的白楚熤瞬间没脾气,显得更委屈了,可怜巴巴的嘟囔了一句:“疼。”
“疼完了赶紧滚过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