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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婆子趴在门边,暗啐:“我不骂你,自有人收拾你。等我摆布了芸儿,再教你卷铺盖滚。”
魏氏怒火中烧之下,抓住芸儿的手就往锅里按。“把你这烂了的爪子,拿热水浸过了,才干净呢。”
芸儿本来养的白净的手,登时红透了。“啊——”她忍着泪,推开她。“嫂子是从哪听来的那些空穴来风的消息?”
柳婆子看此情形,内里得意洋洋,所以转身而去。
“邻居里十户有八说,还想狡辩吗?”魏氏还想再让她尝尝疼,仍拽住她的手不放。
她道:“邻里之言,你可见有聘书,有嫁妆吗?若无这个,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再者,我一向在怡园当差,兄长则要么在府里为赖都打个下手,要么到西市采办珍奇。可以说井水不犯河水。另外,他背地里逗引那些小老婆,小媳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岂会同他陷于泥淖?”
魏氏松了手,“这倒是,便宜了你这个东西。”
芸儿只看那已烫出燎泡的手,不禁泪流满面。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