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池边等着,我给您拿渔具。”
刚说怕他落水,现在又让他到池边等着。赵睿哭笑不得地去欣赏夜景了。
水波荡漾,红鳞掩映。
赵睿摸出藏在袖子里的饼,将碎的皮屑洒水里喂鱼。
“郎,您的鱼竿。”
魏羽殷勤地献上酒,“还有您要的小酒,只有这一小罐,可不许多喝啊。”
他指笑道:“你奉承人真有一套啊,算我没看走眼。”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嗅酒香,“好酒啊。”
魏羽淡淡地说:“您还记得自己给自己下的那个禁酒令吗?”
“那有什么,朝令可以夕改。再说了,没酒多没劲啊。”
“您忘了之前赌输了吗?要百日禁酒啊。”
赵睿真后悔和裴绪赌酒,赌真金白银不好,偏偏要禁酒。“无所谓了,有酒就行了。破了规矩大可以贴补裴绪点钱。”
他是看中了裴绪爱钱,所以才敢置之不理。
这话教魏羽语塞,看着他一人饮酒。
“天下间能有几个不饮酒啊?那些节制的,放着美酒不喝,偏要饮清汤,那是真可笑。”
魏羽无奈地摇了摇头,呢喃了句:“三郎呀,可真是太任性了。”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