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三人听到敲门声,连忙把档案袋重新包好,立即过去开门。只见老马带了两个壮汉就堵在门口,“呵呵,都在这里,刘大夫,这个东西我想借一下可以吗?”
“当然不行,凭啥?”老刚不太看行市,这个样子凭的是身体啊,那俩壮汉,估计一个就能轻松KO他们仨。
果然,其中一个壮汉上来就给了老刚一膀子。老刚从小在街上混,打架从来不怵头,打不过,大不了就跑。这么多年来,在小城的胡同楼道内,还真没有人活捉过想逃命的老刚。
不过,这次是例外,他也想知道老马到底想干嘛?
“刘大夫,我有个故事,保险你听了就得把这个东西给我,这个东西本来也不是你的,这是以前令尊大人,非常不光彩地从我这里拿走的。包括这个院子,来的也是不那么光彩啊。”老马使个眼色,手下人把刘大夫三人推推搡搡拥进了大北屋。
老马在屋里太师椅上坐好,两名壮汉一左一右把门口守住,好家伙,这下谁都别走了。
“令尊肯定从来没说过这里面是什么,对吧?”老马笑着说,“这是因为他没文化,看不懂这里面写的东西,但是他想让你这高材生来看,又不知道那些丢丑的事情该怎么跟你说。现在好了,你现在可以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老马说,自己当年在考古工作队,做了很多笔记,这份档案就是当年自己勘察殉马坑的心得。“我们家是盗墓世家,我9岁的时候,就曾经跟爷爷到过临淄,当时我爷爷就发现殉马坑一带不同寻常。附近那座多次被盗的大墓,可能是一个齐国国君的。当时就有人猜测这个墓是齐景公的,我就想多知道一点事情。因为这也算是解开了我幼年时候的一个秘密,没想到,我们又发现了更多的线索。”
1972年,殉马坑在发掘的过程中,整个殉马坑的情况都清晰起来。600匹以上的战马,自西南端开始,由南而北,由西向东,排成两列。这些战马侧卧在地,马头朝外,北边的马头朝北,西边的马头朝西。每一匹马都摆成了昂首挺立的造型,左前足压在前一匹马身上,右足则蜷曲起来。
“这么看来,这些马都是打死之后,按照统一姿势摆好的。”老闷插嘴说道,“但这些都是已经有结论了。我不明白,档案既然是你的,你还能忘了记录了什么吗?”
老马看了看老闷,“这本笔记都是我一边工作,一边整理的,有些结论也不是我做的,所以……我没必要向你解释吧?”
因为1971年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