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这是老马给我们留下的一个钱包,您看看有什么道道?我研究了一会了,没看出什么问题呢。”老闷说着把那个牛皮钱包递了过去。
“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啊?这个钱包是我父亲的,□□之前,别人送给他的,后来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了。我们以为被人偷了呢。我小时候印象很深,上面这个解放军,还有这行字,都是手工雕刻上去的,这么多年,都快磨平了。”刘大夫看到父亲遗物,顿时激动起来。
“老板,再给把酸辣汤热一下,多撒点胡椒。我们吃完准备结账了。”老闷准备吃饱了大干一场,已经入冬,外面的天已经很凉,老闷机车皮衣里面只有一件毛衣,得喝上一碗辣乎乎的酸辣汤,让自己暖和点。
老板过来一看,三个人两瓶啤酒也没有喝完,“热热菜啊?多放胡椒?还给你们打个鸡蛋吗?”
“谢谢老板,不用热了。结账吧。”刘大夫站起来,走向柜台。
“等等,我再喝点,我再喝点。”老闷跟头咕噜跟在后面出了饭店。
“青年,听话听音啊,你听,老板都那么说话了,你还不赶紧走?你还等他给你打个鸡蛋?他还有比鸡蛋更有营养的,给你加上,你喝不喝?”刘大夫一边走,一边教育老闷俩人。
“咋着?还有啥比鸡蛋更有营养的?”老刚脑子有点不好使。
“吃饭不能得罪服务员,你不懂吗?人体料理,鼻涕口水尿,这是那些有良心的,没良心的,什么洗洁精啥的,吃了生病的,你也一点都不知道。快走快走。”
“这些人不至于吧?太恶心了吧?要是那么干,以后谁还敢来他们这里吃饭?”老闷摸了摸后脑勺。
“现在这人啊都是一个样,你不在这个饭店吃,换个饭店还是这样的人。你不能对他们这些人要求过高。”刘大夫的意思是你让人家饭店没无利可图,对方报复你是正常的,凡事都要看得开。老闷此时才注意到,刘大夫脱了白大褂之后,穿了一件昂贵的羊毛呢子立领短大衣,背着手走在前面,看起来更像一个高干。
吃饭的西关饭店,距离刘大夫青龙山老宅也不远,三个人吃完饭,一边说着闲话,一边晃晃悠悠就走过去了。
也就一二十分钟,刘大夫领两人进了院子,直奔窗台而来,“来,跟我一起把这个大瓮挪开。”
窗台下一共摆了七八个大瓮,有的是空的,有的装了水,有的还盛了一大瓮盆盆罐罐。老闷俩人用砖头砸烂的,是一个空的。这个要抬开的大瓮,盛着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