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意外,河崖头村平整土地的时候,殉马坑附近的5号墓收到严重破坏,石椁室上的石块全部被挖掉了。因为破四旧的影响,村民们认为这些文物都是封建社会的东西,应该砸烂抛弃。得知这个消息,考古工作队立即在1972年春天,对墓室进行清理,同时也开始清理殉马坑西面最南端的30米地段。
“我当时就在队里,你们知道清理马骨头实在是很枯燥掉电的工作,因为除了马骨,就是马骨,没有引起人们兴奋的发现,比如战车什么的东西。”老马说,当时考古队其实还有一个重大发现,就是在南端一匹小马的脖子下面找到了一个铜铃。“这个情况考古队负责人张学海在《齐故城五号东周墓及大型殉马坑的发掘》一文有记录:西面南端5匹马颈下有小铜铃。”
“我去现场看过,这5匹马只有领头的,最南端是一匹小马驹,其余的都是壮硕的战马,而且我听说,那个铜铃只在那匹小马驹脖子底下,别的马脖子下面都没有。”老闷问老马,这个情况是不是真实的?毕竟在这间屋里面,当时能够看到发掘现场的就只有他自己。
“那个马铃并不是我发现的,当时发现以后,我们都很兴奋,毕竟这是几千年前的老物件。我们发现因为水和氧气的侵蚀,这个铜铃非常脆弱,因此好几个专家轮流清理,当时我们还在原地搭了一个保护的装置。”老马等几名队员组成值班队伍,每天中午和晚上看守考古发掘的现场。
“出事的那天,就是朱老在那里,他当时比较年轻,去上了趟厕所,结果回来的时候,一个从淄川来的买大瓮的,就溜进去了,还一脚把铜铃给踩成了粉末。”老马笑着问刘大夫,“刘大夫,你老家就是淄川的吧?你父亲进城以前是买大瓮的,这件光辉事迹,你父亲没好意思告诉你吧?当然,破坏国宝的罪名可不小,谁都会巴不得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忘了!”
听到此处,刘大夫无比震惊,瞪大眼睛,直骂老马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父亲是那时候入党的,而且因为工作出色,成为干部,如果真的出了这种事,这是要负刑事责任的,不但不会入党提干,还会因此而锒铛入狱。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我胡搅蛮缠?”老马脸色一变,打开油布包,里面一本笔记本和一本古书露了出来。“那你告诉我,我的这本笔记本,怎么到了你们家?又怎么会跟当年我找到的这本续修博山县志在一起?你们老爷子干嘛要包得这么严实,藏得这么隐蔽?”
老刚忽然发现老马一直散发着邪气的脸,忽然有了一丝正义,好像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