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江岸冬笑笑,看着易芳。
“万一与江雪斋有关呢?”江岸冬算是易芳唯一一个点头同意的朋友,其实,她确实只有一个朋友。说起她对江雪斋的印象,就是温暖,像是一个家一样。从她记事,就是和哥哥在一起习武,那时议机署里有很多和他们一样大的,像培养死士一样的规则叫他们努力往上爬,这才成就了易芳的性子。她一直好奇哥哥的拼劲,直到她十八岁那天,易君才将他们的身世告知。
“你知道哥哥为何能这么拼吗?”易君把易芳的长剑擦拭完毕,放回剑鞘。
“为什么?”
“因为仇恨。”
易君兄妹父母是夏家总管的孩子,父亲被夏家以偷窃光天书而赶出了家门,逃亡几年,才有了易君易芳,可后来,父亲还是惨遭贼手,易君认为一定是夏家的人干的。然而隔天就听见江湖上大肆宣扬,夏葛两家因为争夺光天书两败俱伤,他以为他看透了夏家真面目,三岁的他和母亲相依为命,过了几年,他母亲改嫁后分娩难产而死,扔给了他一个妹子。他离开暴戾的继父,背着易芳去了议机署。
易芳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的样子,只是又不愿与自己哥哥对立,便不表态,易君也不强人所难,说易芳可以不参加,但是不可与敌人为伍。
还记得上次夜里来对浦玉说消息,被易君知道了。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兄长生气,那是一种愤恨,一种不甘的愤恨。
窗外的枝丫长到了窗内,捅破了窗户纸,却也疏离了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