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门前睡着了,第二天醒的时候,浑身都酸痛的动弹不得,喉咙口和眼眶都烧的疼,她便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看了看这耀眼的阳光,无奈的摇摇头,若是说出去,怕是闹笑话,这大热天却生了病。
身边没有人,也就只能自己照看自己了。按照师父生前留下的方子,拖着沉重的脚步,进城里去买药。回来昏昏沉沉的熬药,结果还睡着了。等她醒的时候,药也凉了。把药热了热,端着碗的手都在颤,风一刮,身上就冷的竖汗毛,平时觉着风闷热,如今却觉得冻人了。
她把药放在桌案上,一口气全喝了下去,觉着身子乏累,就去睡觉了。这一睡,就是一夜。记得夜里听到了敲门声,她想要起身开门,但倦意困着她如何也动不了,像是绑在床榻上了一样,后来觉着自己应该还是起来过的,可醒的时候,却在床上。
江岸冬起身,往屋外走去,见易芳拄着长剑,坐在门前。
“易芳?”江岸冬叫了一声,声音像是撕帛之声,从喉咙里裂开冲出。
易芳回过头,额头的戎发随着风一飘,立刻站起身:“怎么起来了?”
江岸冬挠挠头,问:“你怎么在这?”看着易芳走过来。
江岸冬被掺回了屋子:“昨夜里我来的,敲门没人应,本打算要离开的,听到屋里有动静,,门板有两块没合,就进来了。然后。”易芳叫江岸冬躺下后,接着说:“就看见你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我扶你起来躺倒床上,才发觉你发着体热。”
江岸冬笑笑:“八成药效过了。”她看着床榻头小柜上的药碗。里面还有一口黄色的药根。
易芳点点头,又说:“我去给你再煎碗药吧。”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说着带着各种情绪的话,这大概就是易芳,不论外表多么冷漠无情,骨子里却是个善心的姑娘。还记得几年前,易芳第一次来到江雪斋的时候,就看到江岸雪和江岸冬在屋子的最里面的案后说笑。一个白发苍苍,一个清纯无邪,那时的他们在易芳心里就像是一出戏,那样的和乐,就像是梦里一样,也是易芳做梦都想要的。她只有一个哥哥,这个哥哥很爱她,却杀戮成性,想要谁死,从不留活口。记得走时雨还在下着,她的斗笠坏了,江岸冬就拿自己的给她用。易芳没有易君的剑术好,但善于躲藏,对于这个孤僻的女子,躲藏才是屏障。
“你来是有消息吗?”江岸冬接过药,看着易芳。
易芳点点头:“最近在江湖上见到有风雨阁的乱窜,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你这是什么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