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猜不到这是元僖的意思,还是李娇鸾的自作主张,或者都是。可今日一仗,必须要刘氏多给若尘多拖延一点时间——要彻底堵上明昌公主的嘴,必须抓住她的铁证!
左煜对太宗禀报,“陛下,今日一早,此女她被塞在麻袋中,出现在草民的家门口。草民见她长相实在与……”他磕碜一下,没敢多,只避重就轻,“恐怕与明昌公主遭遇刺客有关,草民不敢耽误,就斗胆接下皇榜,请陛下定夺。”
太宗许他平身,“竟有这等事!”走到病态丛生,疲惫瘫软的刘氏身边,“抬起头来!”
刘氏努力想爬起来,却挣扎了好几次,都被迫瘫在地上。
王继恩便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拽起她的头发,揪起来,那张与若初异常神似的面孔跃入大家视线,引来一阵惊呼,大家面上是不同程度的凝重神色。
太宗的目光在若初与刘氏之间流窜几番,径自回到龙椅,讶然的眸光逐渐平和,“世间竟真有如此相似之人!”
太宗冲王继恩摆摆手,便有太监上前七手八脚地将刘氏拖下去。
不一会儿,王继恩又带这刘氏上来回禀,“陛下,奴婢已查验完毕。此女左肩却有弩箭造成的伤口,且已中毒,伤口出现溃烂化脓的迹象。”
太宗点点头,“如此来,此女才是行刺明昌公主的真凶。”
一语未了,有太监禀报,“陛下,襄王殿下在殿外有要事启奏。”
太宗许入。
赵元侃慌慌张张,跌跌撞撞赶上殿,看到刘氏,面色惊愕而又心疼,对着太宗踉跄磕头,“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儿臣听闻左煜抓住了那个女刺客,特来向父皇请罪。”
“哦,”太宗微怔,“你何罪之有?”
襄王再叩拜,口中支支吾吾,面上战战兢兢,似是委屈,似是畏惧,“回父皇,此女,此女曾是儿臣府上的一名姬妾。”
“什么!”太宗霍然弹起,难以置信而又震惊愕然,“此女,是你府上的姬妾。那,”他的目光飞速扫到若初,落在元僖身上,颤抖的手指在他们兄弟之间回荡,眸光流出的失望,愤然与难以接受,一览无余,“你们……你们……”
言语间,太宗竟一屁股瘫坐在龙椅,惊得众人纷纷下跪,瘫爬在地,噤若寒蝉。
“父皇,”
太宗推开上前搀扶的王继恩,拍着龙椅追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襄王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回父皇,此女名唤刘倩影,原是旁人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