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都在努力维系这段感情,却感觉各自很疲惫,有各自的坚持和不愿妥协。
良久,若初的耳边终于传来他深沉而又患得患失的声音,“若初,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的吗?对于刘氏,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若初面无波澜,口吻疲惫而又略带寒凉与无奈,“殿下如果执意要把刘氏交出去,最好找一个跟你面上没什么交情的人来做这件事。明昌公主诡计多端,反复无常,又经营辽邦同生府多年,我们这次吃了她这么多亏,身边的细作不能再留了。对于这个陷阱,我们许王府也能避多远,就避多远,最好与之不相干。”
他微微蹙眉,“就这些?”
“还有,这明昌公主最近与什么人有暗中往来,西城火雷爆炸的来源是什么,相信殿下通过多日追踪调查,已经有了结论。打蛇打七寸,这次,必定要将她在汴京中埋藏的奸细,统统都挖出来,否则后患无穷!”
他有些捉急,“还有呢?”
若初从枕边掏出一封密信交给他,“这若尘查到的线索,请殿下过目。明日大殿之上,福祸难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必要之时,还请殿下务必以大局为重。”
“若初!”
若初以吻堵住他的嘴,“殿下睡吧,我也累了。”
他无奈放弃纠缠,半个时辰后悄悄起身,站在院中犹豫许久,拆开若尘的字眼,心中有了数。他大步走进地牢,却不见刘氏人影,“刘倩影人呢?”
李勇意外之色一闪而过,“王妃已经带走了她。殿下,不知此事?”
元僖勃然大怒,“谁让她带走了,带去哪儿了?”
李勇一脸懵逼,不知情的神色令元僖忧心暴走,气势汹汹直奔月华殿。
李娇鸾从睡梦中被惊醒,看到面色铁青的元僖也紧张狐疑,“殿下,怎么了?”
“刘氏呢?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刘氏?”李娇鸾似是有点犯迷瞪,“妾……”
一语未了,一旁的素秋“噗通”跪下,“殿下,不管王妃的事,是奴婢让人把她带走了。”
“你?”元僖抽出李勇的利刃直逼素秋的脑门,“贱婢,早就不该留你了。”
“殿下!”李娇鸾大惊失色,慌忙扑上前护住素秋,“殿下为何生这么大的气!我们已经好了,明日要把刘氏交出去的。可妾以为,许王府不该沾染这样的事,所以让妾的哥哥把刘氏带走,找一个与王府无关的人来做这件事。素秋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