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的一个歌女。只因出身贱籍,不容于皇室,才被父皇下旨逐出汴京。儿臣送她离开后,便再也没见过她。近日,明昌公主忽然提起,与张夫人长相相似之人是刺客。儿臣万分惶恐,派人去原籍寻她,方知她早被人接走了。儿臣,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听闻她被绑上大殿,成了行刺明昌公主的刺客。儿臣惶恐,担心有人蓄意陷害,特来向父皇请罪。请父皇明察!”
太宗面色稍稍缓和,似是对此事已有所理解,“你是,刘氏被驱逐出京后,你就再也没见过她!”
襄王坚定道,“儿臣不敢欺君,确实没有再见过!”
太宗余光瞥了若初一眼,若初态度毕恭毕敬,略有不安的神色,也恰到好处。
襄王神色惶恐,眸光忧虑与焦灼齐飞,“父皇,这明昌公主前几日污蔑张夫人不成,就有人冒充她行刺。三日后,刘氏就被以这种方式送上大殿,必是那明昌公主为了不给父皇磕头道歉,保住她侍女的性命,故意为之的。”
一语未了,门外传话,“明昌公主有事觐见!”
太宗许入,却见明昌公主抱着一梳妆盒大的盒子,目色深沉,大步入殿,瞧见站在一边的若初和瘫在一边的刘氏,目露惊异与讶然之色,却也按照礼数拜见了太宗。
众人注意到她手中那个盒子,各自狐疑。
太宗亦指着询问,“不知公主手中所捧何物?”
明昌公主再施一礼,“回陛下,是明昌贴身护卫旭儿的人头!”
“啊!”众人面上不同程度的震惊之色,被明昌公主尽收眼底,太宗亦惊得微微向龙椅后靠,却也很快坐定。
明昌公主面不改色将盒子举起,王继恩不得已奉给太宗查验,太宗看到后摆手撤下。
明昌公主再行一大礼,“陛下,三日期限已到,明昌未曾抓住旭儿口中所的那个与张夫人长相相似的女人。明昌本以为旭儿是为了邀功,有意欺骗我。所以,明昌按照与张夫饶约定,献上旭儿的人头以赎其罪。可是,”她指了指瘫在一边的刘氏,“她是谁!她的模样,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旭儿并没有骗我!我错杀了她!”
她懊恼地看着自己哆嗦的双手,一滴清泪翠珠一般砸落在地,“她从就跟着我,一直忠心耿耿,我竟然……”
“公主,”
明昌公主忽一甩绝情之泪,目色凌然阴冷如离弦之箭,“陛下,我大辽本诚心诚意和大宋和谈,千里迢迢从上京来到汴京。却没想到你们竟以如此卑劣的手段残害我大辽使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