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活腻歪了?!”
那孩子本就害怕,被这么一打就更懵了,喏喏地低着头声都不敢吭,无端泛出一股子可怜的味道。
萧月熹勾着唇角,仿若看戏一样瞧着这一幕,不置一语。
破锣嗓将目光转了回来,陪着笑脸道:“萧夫人见谅,底下这帮倒霉孩子不懂事,在下这就让他们换。”说着,又恶声冲着几个人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等着老子告诉你们做什么吗?”
几个倒霉孩子撤了桌上的饭菜,仓惶逃离。
萧月熹抻了个懒腰,旁若无人地在屋子里走了走活动筋骨,最终破锣嗓沉不住气,突然道:“萧夫人临危不乱,真让人佩服啊!”
萧月熹回眸看他一眼,面含讥诮道:“不然我该怎样?哭着喊着让你们放我出去吗?”
破锣嗓哑然,只听她又道:“如果那样就能出去,我到不介意在你们面前来场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最擅长的就是审时度势,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态度应对。眼下他们看似优待实则软禁的态度,显然是留着她的小命另有她用,该着急的是他们而不是她,时机一到,或者用不着等时机到,他们就会最先沉不住气了。
好吃好喝地供着,可不是白供的,萧月熹不傻,虽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人惦记的,却也看得清自己的处境微妙。
一方面,他们有心想利用她做些什么,另一方面,却在讨好她让她放下戒心。
如果是为了牵制慕云轻,大可不必这么麻烦,把她折腾得病骨支离面容憔悴再往慕云轻跟前一送,效果估计会更好。所以萧月熹才会觉得,他们是在讨好,利用还不够,还想让她心甘情愿地被利用,这就有些过分了。萧月熹光是想想,都觉得好笑。
铁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之前那些倒霉孩子。
来人身形颀长,一件月白色绣银线密纹的斗篷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连头都没露,饶是这样,他似乎还不安心,宽大的一个银制的面具罩在宽大帽檐下盖住的脸上,如同一个人形冰块般,浑身散发着清冷气。
破锣嗓一见到来人,整个都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上前询问道:“主人的病还未愈,怎么出来了?”
“无妨,你出去吧。”
厚重的面具下,他的声音显得又闷又沉又冷漠,破锣嗓闻言,犹豫了一下这才退出去。
萧月熹似笑非笑地看着破锣嗓口中的主人,道了句:“装神弄鬼的代价还真不小啊!阁下不怕捂出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