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么?”
来人没理会萧月熹的嘲讽,自顾坐到一边,还未开口,便先咳了一阵,末了才有气无力道:“偶感风寒,萧小姐见谅。”
好久没听到这样的称呼,萧月熹竟觉得有些不适应,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那人又道:“用这样无礼的方式将萧小姐请来,其实是有事相求,萧小姐可有兴趣听一听?”
萧月熹冷笑:“没兴趣我也被您‘请’来了,有话就直说吧。”
那人似乎笑了笑,语气都变得柔和了些:“早就听人说,萧小姐是个特别的存在,今日一见,那人果真没骗我。”
“听说?听谁说的?”
那人不假思索地岔开了话题,直言道:“萧小姐,宫里的生活对你来说,并不好过吧?”
萧月熹笑了:“这跟阁下有什么关系?”
“我要说的请求,对你来说,其实也是个解脱,别告诉我,你在宫里住了几个月,就真当自己是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了。”
萧月熹面上的笑意逐渐淡了下去,面沉如水,她的确不喜欢那种被豢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