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般。
贺铩见她如此惊恐,伸手握着她的臂弯,温声道:“姑娘可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我们走后,有,有人来重新动过尸体了。方才不是这样的…”
焕焕这才意识到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不禁头皮发麻。会不会今日她们在此处发觉这尸体时,那凶手正阴阴地看着她们,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这一切。
玲儿因为害怕,所以故意离人群近了些,手紧紧握着灯笼把,冷汗又一次遍满了额头。听见焕焕说有人后面来动过这具尸体,忽想起自己找寻焕焕和茉娘时,感觉身后有人紧紧盯着她…
玲儿摇头不敢细想,抖着身子靠近焕焕,颤声道:“我方才一个人、一个人找小姐和茉娘时,便感觉身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焕焕闻言,瞳孔放大,声音笃定,“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贺铩见她这般推论,忍不住干咳一声,粗哑道:“是他们,要把尸体拖去埋了,动了尸体一下。”
焕焕紧张的心听到此言顿时又松懈下来,瞟了一眼贺铩,见他不似在说谎,脸颊有些微烫,尴尬道:“哦。”
玲儿也松了一口气,挽着焕焕的手臂紧贴着她,看样子还是有些害怕。
“姑娘很细心。”贺铩看着她,见她面容带着红晕,忍不住说了这句话。
焕焕并没有理他,而是又转身看向那排字,挠着脖子,“这写的是什么意思?”
玲儿摇头,无奈地看着焕焕,“也许就是乱划的。”
“是凶手用来揩去刀上血迹随意划弄的。”贺铩走进,指着那排血迹,“姑娘没发现血迹下有刀痕吗?”
“刀痕怎会如此歪扭?必是故意的。”
焕焕已经被贺铩拆过一次台了,不想再被他看轻否认,更何况她是真的觉着这血痕被人改过了。
“是他手上沾了太多血。”
“什么意思?”焕焕闻言有些不满,抬眸看着贺铩,“这血迹如此之多,纵然沾了血也不会同这般。”
贺铩不再言语,拿过身旁侍卫的火把,靠拢焕焕,也盯着那排血字。
“凌乱的血迹并不多。”
焕焕明白他的意思,除了一些明显的刀痕,散落在外的污血并不算多。
贺铩见焕焕若有所思的模样,又提醒道:“看尸体恐死了不下三日,再想改这血迹,没有那么容易。”
焕焕闻言脸一阵白一阵红,被人当面戳破自己的愚蠢,让焕焕觉着有点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