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眸看了一眼茉娘,见茉娘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诧异之意,便想是不是自己真想错了。茉娘今日是和她一起见过这血迹的。
焕焕不再猜测,不死心地问:“那你可有线索?”
“姑娘不急,等明日禀告了王爷真相便有了。”
“为何如此笃定李泽叡会找出真相。”
贺铩难得的眼露得意之色,“因为他是王爷。”
焕焕冷哼一声埋汰道:“他可不屑只是个王爷!”
丢下这句话,焕焕便拿着火信子气冲冲地欲离去。她本以为会立马得出一个真相,不想反倒在贺铩面前三番五次的出丑。
“姑娘,”贺铩叫住她,“火信子快灭了。”
贺铩把手中的火把递给她,示意她拿着走。
焕焕见他此般,有些动容,伸手欲接过其手中的火把时,正好对上了他的眸子,“我一直有个疑问,想请教贺将军。”
贺铩并不回应她,没有搭话,只是幽幽地看着她。
焕焕转移视线,轻叹道:“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会跟着他。我记得你,我很早以前就见过你,是不是?”
“姑娘没有必要知道这些。”贺铩递过火把后,便走开了,只丢下这句话。
“无趣。”焕焕埋汰着,拿着火把慢慢地走着。
“是像极了王爷。”玲儿见过几次贺铩,这是她对贺铩最直观的感受。
焕焕举着火把回眸看着玲儿,轻笑道:“玲儿也这样觉着?”
一主一仆皆被这难得的默契逗得脸上有了笑意。恐意在她们身上慢慢消散,却在茉娘身上无限放大……
翌日清早,焕焕坐在院子里,看着厨房里忙着熬粥的茉娘,困意浓浓。
以往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梦蝴蝶,不过今早传来的一声巨雷声响,硬生生震醒了她。她一醒来,一想到昨日见着的女尸,便没了睡觉的心思,一心想找贺铩要说法。
可等天吐白,她坐在院子里又来了困意。
焕焕抬眼看远处天际早霞,被天空所映的奇幻光景深深吸引着,以至于身后多了一个人都没有发觉。
“小姐,早间天气凉。”玲儿拿了件披风放在焕焕肩上,“昨夜可有做噩梦?”
“没有,玲儿做噩梦啦?”焕焕回头笑眼看着她,“今早的雷声恐把玲儿吓尿了。”
玲儿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意,面色有些苍白,“我昨日梦见自己被人残忍杀害,就同昨日那女子般,死状极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