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犹未忘,远东侯今日可得尽兴”
独孤心慈赶紧谦让,不禁想起了一个传言,薛王燕业可有意许娇女与韦斌韦二郎,顿时燃起八卦火焰。
“今日去仪秋宫拜见皇太后,见到仪秋宫桃符上的字迹,可是远东侯的大作?”薛王又问。
“正是某信手涂鸦,贻笑大方”独孤心慈谦虚。
“燕唐第一楷书怎能算涂鸦?改日一定到某府中一聚,某需好好讨教这远东侯的书法精髓啊”
“见笑见笑”独孤心慈眼珠一转,又言道“今科进士亦人才济济,书法不在某之下的亦有多人”
“哦,能得探花郎赞赏的可不得了”薛王笑道。
“某只是探花,上面还有状元与榜眼啊,榜眼韦斌韦二郎可是书剑双绝,剑法颇得洛阳剑阁真传,书法亦有大家气象”
“韦斌?郇国公二弟?”薛王装着糊涂。
“正是此人,某与其相交颇厚,人品才华皆属上等”独孤心慈努力推销。
“听闻其今日含元殿内亦敕授为殿中侍御史,能受圣人钦点,怕亦人才难得”薛王总算暴露了其关心韦二郎的心思。
“改日必携韦二郎拜访薛王府”独孤心慈承诺,薛王捋须赞同。
京兆府府尹李元纮等两人聊得差不多,就给介绍另外三人。
两个是京兆府少尹,均是三旬左右的青壮臣工,一个叫燕适之,亦是宗室,衡山王燕承乾之后,另一个唤萧炅,亦是精明强干之辈,还有一个乃长安县令姚异。
独孤心慈一一见礼,笑言问候,连称“京兆府人才济济,李府尹可得清闲咯”
燕适之与萧炅起身回礼,笑言远东侯才是良才,万年县企盼明府已久,远东侯必大展宏图。
唯独姚异却坐着拱手完事,一副不待见的模样。
独孤心慈心中有疑,某与之并无见面,无仇无怨啊。
李元纮府尹急忙介绍此乃梁国公姚崇次子,独孤心慈才恍然大悟,纠葛在此啊,不过某与汝父有恩啊,姚崇的肺热病还是某给点拨治愈的呢?
独孤心慈懒得烦心这些官二代,汝父亦被某整治的焦头烂额呢?
薛王燕业招呼众人落座,吩咐宦者上酒,饮胜一杯后,姚异起身,言称其父今日蒙恩敕封太子少保,需去恭贺,就扬长而去。
余下京兆府无人面面相觑,这梁国公为其子也算是尽心尽力,卖下老脸寻了圣人与首相宋璟,欲谋万年县令之职,但圣人与宋璟亦听闻其子乃正宗纨绔